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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分情況啊，難道人都騎到你頭上了，你還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姜小白說道。

“剛剛的情況，有這麼緊迫嗎？”黃天化皺眉道。

“難道不夠緊迫嗎？這位老人差點就死了啊。”

“可我想不明白的就是這一點，這位老人和你只有一面之緣，你和他前後沒有說過三句話，你為何要為了他，就出手shārén呢？”

“嗯？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姜小白有點明白黃天化想說什麼了。

“不錯，要知道，你剛才的舉動，雖然救下了這位老人，但也殺死了這一群大漢。”黃天化低頭看著大漢的屍體，不過他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冷漠。

“但是你也看到了，這個大漢為了逼迫老人還錢，不惜縱馬傷人。其實我想你應該能看出來，這幾人根本就沒想著讓老漢還錢，他們想要做的，只是逼死老人後，侵佔他的土地而已。甚至我都能猜到，這老人欠他們錢時，多半是受了他們的矇騙或威逼，他們的最初的目的，就是老人的土地。這種顯而易見的惡人，難道不該殺嗎？”姜小白試著向黃天化解釋道。

姜小白出身貧寒，小時候這種事情他見得太多了。

“惡人就該殺嗎？”黃天化範反問了一句，“我們修真，追求的是天道，天道可不會因為一個人是惡人，就對他降下責罰，天道永遠是對這世間的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的。而你既然已經踏上了仙途，就不應該再為這種小事動怒了。”

“這就是我不喜歡你們天界的地方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們這些人以為自己成了神仙，就已經將自己的人性都忘掉了。如果修真修到最後，連自己的本性都修掉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姜小白反駁道。

“可天道本就是沒有人性的，不做出取捨，你怎麼能修得大道呢？”黃天化針鋒相對。

“你既然做出取捨了，為什麼到現在境界還停滯不前了呢？”姜小白將矛頭轉向了黃天化本人。

“我的情況特殊，不過我說的這些道理，都是我的同門師長告訴我的，他們的境界如何，你可是清楚地。”黃天化搬出了自己的師長。

“看來不論我怎麼說，都說不動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因為修道而捨棄我作為一個人的尊嚴的。”姜小白鄭重的說道。

“那我也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你一直這樣固執己見，那你在修真一途上，是走不長遠的。”黃天化同樣一臉嚴肅。

一個小小的插曲，不知為何竟然演變成了姜小白和黃天化之間的大道之爭，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所以兩人說完這番話後，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時，一個微弱而蒼老的聲音從他們的身邊響起。

“兩位公子，不不不，兩位神仙。”出聲的是被姜小白救下的老人。剛才的姜小白出手實在是太過迅猛，不僅將那群騎馬的大漢了個屁滾尿流，連著老人也被嚇暈了過去。而姜小白和黃天化又一直在進行關於大道的爭辯，若不是這老人自己醒了過來，姜小白和黃天化怕是要將他忘了。

“這位老人家，不要慌，剛才的那些人已經被我打發走了。”姜小白說著，還不忘用法術將地上那一堆屍體抹去，以免再次驚嚇到老人。

“多謝兩位小神仙。”老人納頭便拜。雖然暈了半響，但他也看出了姜小白手中的展現出來的力量，不過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姜小白，索性直接把姜小白當作了神仙。

“呵呵，老人家不比多禮。”姜小白笑著伸手扶住了老人。可姜小白的手剛碰到老人的手臂，老人就又暈了過去。

“這老人好不容易才醒過來，你怎麼轉手又把他弄暈過去了。”黃天化看出是姜小白暗中動了手腳。

“我是要把他腦中關於我們兩個的記憶消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