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眼神刻出更深的印記取而代之。

黑神明目光在尤清洄三人中轉了一圈,立時明白了這其中“兩攻追一受”的把戲。

眼中戲謔,黑神明輕佻的勾唇,“喲,小清洄,一夜不見,又漂亮了很多嘛。”

這等調戲之語立刻換來兩道不善的目光,和寧輕合看似平靜內裡卻隱忍著怒氣的視線,黑神明摟上寧輕合,安撫性的在他腰間捏了捏。

尤清洄淡淡的掃了眼一副看好戲姿態的黑神明,“季銘,你也是。”

黑神明倒不介意尤清洄諷刺他的那句,反而關注點都在前一點,“我不記得告訴過你我本名,你是從何得知的?”

尤清洄嘴角微泛笑意,很有些得逞的味道,“客棧隔音不太好。昨夜老是聽寧盟主‘季銘’‘銘’時高時低的叫,便猜是在喚你,怎麼?難道我猜錯了?”

黑神明:“……”

寧輕合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尤清洄故作天真道:“你們在做什麼啊?一直要忙到天亮?”

黑神明:“……”

寧輕合臉紅到像是要滴血。

顧松知低笑,殷傲遺平靜的喝茶,卻抵不住眼底笑意。

黑神明笑了笑,“清洄何必明知故問,不就是那兩人會對你做的事麼。”

尤清洄:“……”

尤清洄很好的詮釋了何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正當幾人,準確來說,應當是尤清洄和黑神明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調侃時,就見一小廝模樣的人忽然奔至跟前,“幾位少俠,可是尤清洄少俠寧輕合少俠黑神明少俠?”

尤清洄看了他一眼,“是。”

那人又道:“趙員外囑小的來找幾位大俠過去,說是殺害趙公子的人找著了。”

尤清洄有些驚訝,“已是找到了?”

小廝恭順道:“是,就在西郊。”

與趙員外相對那會兒,殷傲遺顧松知還藏在暗處,員外自是不知的,這會兒既然現身,自當一塊兒前去。

既然員外說已找到兇手,且不論靠不靠譜,至少很有可能真的不是殷傲遺。

其實早在殷傲遺堅持著說不是他時,尤清洄便已將心中的秤偏向了他。殷傲遺一向不屑於說謊,他說不是他,那便十有八…九不是他。雖然因為太相信那人,曾吃過一次大虧。但尤清洄從來都是不長記性的性子……而且說起來,殷傲遺好像也沒那麼壞,不過是將人認錯了……不行!不能這麼想!

至於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興許只是毒性相像,尤清洄一時沒分清呢?他也不能保證毒蜈蚣只有花母谷山下那處破茅屋有,或許別的地方也存在,也有別的人知曉這一毒性……總之,可能性有許多,不能全賴到殷傲遺身上。也並不是尤清洄偏袒殷傲遺或是什麼的,他只是理性分析。

只是昨晚他剛知道殷傲遺他們騙了他,一時氣昏頭腦,說話有些衝。

待尤清洄幾人趕到時,員外與縣令和一眾隨從已在現場。

雙方再次寒暄了一番,尤清洄才得知,這家女主人陳氏早上醒來,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竟是具無頭屍體,而自家丈夫卻是不知所蹤。

陳氏慌張之下報了官,縣令聽說整件事,尤其是聽到無頭男屍時,腦子難得靈光一回,立馬想到員外公子那案子,趙是空不只剩了個頭麼,當即重視了起來,帶著衙役仵作親自趕了過來,經過證實,那具屍體確為趙是空的。縣令不敢耽擱,立時派人去請員外,自己則去盤問陳氏。

員外之子的屍體如何會出現在不相干的人家中,陳氏失蹤的丈夫——一個普通樵夫無疑有很大的嫌疑。

幾經詢問,陳氏終於哭哭啼啼的說出了一些隱情,說是前夜晚上樵夫徹夜未歸,一直到次日也就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