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又哭的柳如,陸尋唇角微翹,也沒管他,抬腳便出了包廂。

許久之後,直到柳如哭累了,才終於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地。

一小廝小心翼翼入了包廂,輕聲問道:“柳大人,方才,那人離開前,說這一桌,由您結賬!”

柳如:……

“唔哈哈哈哈……”

哭的聲音,更大了……

他兩袖清風!

兩袖清風啊!

……

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很安靜。

就彷彿……眼前的朝堂,與他們無關。

嚴墨的眼眸冷冷地掃視著朝堂,聲音沉甸甸的,如壓著一塊大石頭:“右相那邊如何?”

一個侍衛跪在大殿上。

他被派往右相家中探視。

只是……

他抬起雙手,舉著一封信。

聲音帶著幾分惶恐:“啟稟陛下,右相大人……他……他家人稱他重病不治,難以上朝,強忍病痛親筆寫下辭呈,回家養病!”

嘭!

這一刻的嚴墨,雙拳緊握。

一瞬間,整個大殿內,都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空爆聲!

該死……

都是該死的!

殺了他們!

不……吃了他們!

這群亂臣賊子!

暴戾的情緒在心頭蔓延,燒得嚴墨瞳孔都在劇烈顫動。

強行穩住呼吸,嚴墨的雙拳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文武百官蜷縮在地上,如受了驚的小鵪鶉般,在瑟瑟發抖!

不知為何,雖往日陛下也如如今這般陰晴不定,暴躁易怒,可最近……

面對陛下時,那種難以抑制的恐懼,更深了!

,!

甚至感覺陛下的眼眸,像是要吃人!

“啟稟陛下……公……公子前來覲見!”

小太監不敢在文武百官面前稱呼嚴楓為皇子,只敢用這個稱呼。

呼……

一瞬間,那股壓在所有人心頭的壓力,煙消雲散。

嚴墨就彷彿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一般,那張臉上,變得風輕雲淡。

只是眉眼之間,那深深的陰沉與暴戾,卻是揮之不去的。

“哪裡有什麼公子?嚴楓,乃是朕的皇子,在朕百年之後,要繼承皇位的太子!”

嚴墨起身,聲音振聾發聵!

整個大殿內的百官,呆呆地抬起頭,恍惚地看向嚴墨。

他……

向來沒有在百官面前承認嚴楓這個皇子的位置。

哪怕是小太監,也只敢在嚴墨這位陛下面前稱呼嚴楓為公子。

如今……

怎麼轉了性子?

不過……

那也無所謂。

反正與朝臣無關。

百官們跪在地上,沒有人開口。

小太監慌忙地跪在地上,打著自己的嘴:“陛下恕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行了,召他覲見!”

嚴墨有些不耐煩地拜拜手。

時間不長,嚴楓龍行虎步走進大殿。

初入大殿,那俊朗的臉上,便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父皇,兒臣聽聞我大越有難!”

“求父皇調兵遣將,兒臣願隨軍,上陣殺敵,以解父皇之憂!”

一番話,說得嚴墨身心舒暢!

原本緊鎖的愁容,也在這瞬間,解開了。

“朝堂之上,袞袞諸公,卻還不如朕的皇子有勇氣!”

“朕這大越朝堂,當真是……滿朝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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