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此時的營地是一片哀鳴聲,這也讓大金的人對大慶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金皇此時也看出了苗頭,這也正合他的意,坑殺了自家這麼多士卒。

他現在急需找一個理由,釋放士卒們內心的壓抑,不然這些士卒就要把這些發洩在他的身上。

看著士卒們不停的在咒罵大慶,這個時候正是報復大慶的時候。

把這些不滿全部發洩在對大慶的征伐上,可以有效的轉移士卒的注意力。

“兒郎們,大慶滅絕人性,對我大金使用如此傷天和的瘟疫,導致我大金死傷慘重,我們該怎麼做。”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沒錯,大慶如此不顧道義,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講仁義,兒郎們出發,我們讓大慶血債血償。”

“殺殺殺”

一聲聲喊殺聲響徹天地,士卒們的憤怒已經快要溢了出來。

“來人,把我皇室的天鳩毒拿出來,朕,也要讓大慶嚐嚐被毒死的感覺。”

“是,陛下。”

金皇要讓慶皇嚐到,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結果。

等到大金開始反擊,大慶這邊全力抵擋,但是這場戰事先被大慶拉低了下限。

大金的手段也不再光明,開始使用了下毒的手段。

而且這個天鳩毒還是大金皇室的頂尖毒藥,毒性之猛,可謂是見血封喉。

絲毫沒有醫治的機會,但凡中毒者,只需一炷香的時間,就會斃命。

根本來不及醫治,就紛紛死亡。

這場戰爭,徹底毫無下限,手段之骯髒,聞所未聞。

“該死,金皇瘋了不成,居然下毒,還是如此厲害的毒藥。”

“陛下,我們現在怎麼辦,大金的毒藥,我們完全沒有辦法醫治,中毒人數逐日大增,不趕緊制止,我大慶也將死傷慘重。”

“毒藥的源頭找到沒有,大金的毒藥下在什麼地方。”

“陛下,沒有查到,水源、食物都已經查驗,就是沒有喝水、吃飯計程車卒,都能中毒,根本無跡可尋。”

慶皇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奶奶的,老子剛給你們放了瘟疫,你大金直接給我大慶下毒。

真的是敵之痛苦,我之快樂。

這讓慶皇有些頭疼,早知道就不出這個昏招了,現在大金也用此手段,也讓大慶嚐到了這種滋味。

“告訴將士們,中毒者一炷香的時間就會死亡,是劇毒之物,根本沒有解毒辦法,讓中毒計程車卒們知道,但凡中毒者,立刻多殺敵人,拼死也要帶走一人,他們的家人,朕,自會厚報。”

“陛下,這樣將士們不會造反吧!”

“放心,我大慶的兒郎,忠義雙全,傳令全軍,就說是朕親口所言。”

“是,陛下。”

慶皇的果斷,讓這些官員有些害怕,這種命令也只有慶皇敢這樣下。

其他人要是敢這樣命令,只怕敵人還沒有亂起來,他們自己就要先被士卒們造反殺死。

事實上,官員們也低估了士卒們對慶皇的忠心,在慶皇下達了這條命令以後。

前線中毒計程車卒,紛紛不再醫治,直接起身拿起武器,開始向著大金的人發出死亡式的攻擊。

哪怕明知自己必死無疑,也要在死前拉一人墊背。

“兄弟們,陛下說了,此毒沒有解藥,只能死亡,我們還有一點時間,那就多拉幾人墊背。”

“沒錯,陛下說了會厚待我等家人,反正橫豎都是死,那我們就給家人多爭取一點好處。”

“那我們就讓大金的人,看看我們大慶的血性,兄弟們,某先走一步,殺”

“殺”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