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揮動了一下粗壯的右臂,呼呼帶風,看著就威勢驚人。

密拍了拍肩膀上健壯的肌肉塊,發出悶響,溫和笑道。

“這,就是我的道理。”

安樂眉頭一挑……懂了,以理服人是吧?

“在聽完我的道理後,往往吃的就有著落了。”

“有時,它們也會把我領到家裡做客,為我介紹一些新朋友,有些朋友不太好說話,但是在講完道理後,大家都變得很親切友善。”

那龍首上的表情很溫柔,好像他真的是去交朋友了。

安樂點點頭:“我明白了。”

他心想:‘密似乎比炎女聰明很多,該給他安排什麼工作比較好呢?’

‘而且,只是抽取汙穢理智,還不足以作為工作的報酬。’

安樂很早就知道,除了父母對孩子的任何關係中,只有單方面的一味付出,都是走不遠的,會逐漸腐爛變質,哪怕是舔狗都有舔累的一天呢!

只有雙向的支撐,才能維持得長久。

所以,即便塞蕾、炎女、密對他表現得都極其恭敬,好像什麼命令都會服從,安樂也從沒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從而隨意差遣他們。

只是塞蕾和炎女的需求比較好滿足。

塞蕾只要偶爾和他有身體接觸,心情就會變好。

而炎女就更簡單了,僅僅和他見面都會很開心。

安樂稍微委屈下自己,就能維持和她們的關係。

但是眼下,這個龍人心中的訴求……安樂卻有些看不透。

從他身上稍淡些的絲線也能看出,他和自己的羈絆,沒有塞蕾、炎女那樣深刻,刷一刷好感度還是很有必要的。

與其在心底瞎猜,安樂索性直接問道:“密,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密的表情有點受寵若驚:“我怎敢接受您的贈禮?”

“您有吩咐的話,直接說就好了。”

“如果……如果……真要說我的需求的話……”

密又有些扭捏起來:“我想要一件衣服,最好寬大一點、舒服一點,還要好看的。”

現在的安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是很驚訝:‘如果是你的話,倒也正常。’

老實說,這個要求不算很過分,甚至挺卑微的。

密身上的皮甲破破爛爛,一看就是在外界“以理服人”了很多次,安樂暫時先應了下來,打算在現實裡找找,有沒有符合他要求的衣服。

同時,安樂也給密安排了和炎女相似的工作崗位。

遇到能帶回來的有價值的東西,不妨帶回教堂。

安樂還從教堂裡翻出一本筆記本和一支筆,交給密,讓他閒暇時寫點自己的見聞和過去的經歷。

因為,大門就要關閉了。

即便安樂心裡有諸多疑問,也只能在下次詢問。

在離開之前。

密忽然伸出手,指甲像是尖銳的刀刃伸長,閃過寒光。

塞蕾立刻變色:“密,你想做什麼?”

密搖搖頭,像是不想和塞蕾一般見識:“你明明知道,我是最不可能會傷害安神父的人,何必擺出這種姿態?”

說著,他用利爪劃破自己的手臂。

從傷口中,只緩緩流出一滴粘稠的、泛著金色的血液。

與其說是血液,它更像是一種瑩潤的玉石狀物質。

就連安樂,都從中感受到了陣陣吸引力,有種想把它嚥下的衝動。

密恭敬且溫柔的說道:“安神父,這是我為您奉上的獻禮。”

“希望能對您有所幫助。”

密的手腕一甩,金色血液便以一個恰到好處的速度,飛向安樂。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