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侍衛就不怕這酒中有毒?”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好!好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燎侍衛果然忠心,本宮定不負你這份心意。”夏天一笑,展臂勾住他的手臂。兩人小臂相交,擺出喝交杯酒的姿態。

燎愣了愣,沒再說什麼,與夏天一同飲了杯中酒。

啪!夏天的手一鬆,手中的杯子落地,摔得粉碎,酒水在地上暈染出小小的一灘。

燎的驚訝不過一瞬,身上的力氣驟然消失,他身子前傾,卻又被人撐住。

不去理會他質問的目光,夏天架著他,將他扶到榻上。

“看本宮做什麼,不是告訴了你這酒中有毒嗎?”

渾身無力的躺在榻上,燎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認命的看著夏天。她沒有下毒,卻給他下了軟筋散。

夏天一翻身,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捻起自己的一撮髮絲撥弄著他的鼻子,笑得邪惡,話更邪惡:“尊嚴值幾個錢?你越想要本宮就越是不給,本宮就要將你的自尊狠狠的踩碎,從今日起,你便是本宮的男寵了,本宮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說著,她俯下頭吻上他的頸項,輾轉啃咬,帶著幾許霸道幾許溫柔,身子則像藤蔓一般將他緊緊的纏繞。

小腹緊繃,彷彿所有的血液都衝向了那裡,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愉悅得不能自已。奈何手腳無力,又折磨得難受異常。

夏天的手伸進他的衣襟裡,捏揉摸索,遊弋撩撥。她的唇從他的頸項移到耳朵。靈巧的舌舔彈著他的耳垂,忽地一口含住,貝齒一咬。燎猛然睜大了雙眼,口中溢位一聲快意的呻吟。

這呻吟聲似是取悅了夏天,撫摸著他的手更加溫存柔軟,她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溫熱的氣息幾乎將他逼瘋。

“再叫得大聲些,小七與宇文他們可都在外面準備鬧洞房呢。”

狠狠的咬住嘴唇,燎閉上眼,臉色漸漸轉紅,身子抑制不住的輕顫,卻始終再不肯發出一聲。

夏天豈肯放過他,身子不住磨蹭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的紅衣早已被她扯開,一雙柔軟的手在他的身上一寸寸的撫觸,粉嫩的唇一路向下漸吻漸熱。

燎的額頭已佈滿了汗水,身子動不了,還有一具惹/火的身子在他的身上隨處點火。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好似被懸在半空中,頭不著天,腳不著地。身子癱得像一堆泥,可偏偏那不該堅硬的地方卻堅硬如鐵。欣快與折磨同時並存,靈魂與身體在強烈的剝離。

“叫啊,本宮要聽你的叫聲。”夏天惡意的在他的耳邊輕哄,身子如無骨的曲蛇,雙腿跪騎在他的腰側。

呼吸又重又促,就像有一把火在他的身下烘烤著,緊咬的唇再也忍不住,微微的張開,粗重的呼吸。眼睛半睜半閉,視線開始模糊不清,嗓子裡乾澀異常,胸口悶得似乎只有發出聲音才能緩解一二。突然,他的堅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緻包裹,一提一沉之間,他暗哼出聲,暈眩得不知身在何處。

“乖,再叫一聲。”

“嗯~~”他應聲呻吟,完全不能自已。朦朧中門外似有些微的聲響,他本能的想要反抗,敏感處卻被人懲罰般的狠狠一壓。“啊!”他痛呼,出口的卻更像是享受到極點的呻吟。僅存的理智讓他明白了一件事,她不僅給自己下了軟筋散,看來還有媚/藥。不知是苦澀還是無奈,他輕輕嘆息,不用媚/藥,他一樣抵不過她的誘//惑。他相信她確實是要打碎他的自尊,狠狠的,毫不留情的。

意識漸遠,彷彿有人在溫柔的喚他“小三”。不再反抗,他反而愈加沉溺,不管這是一場夢還是她的懲罰,他甘之如飴,更期盼著永遠都不要再醒來。

天剛矇矇亮,太陽還在地平線下,天上的月牙依然高掛。軍營裡佇列整齊,盔甲鮮明,大隊人馬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