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官很快就知道事實,把我女兒救了出來,你們再狡辯也無用。”

剛醒來的蘭媽媽,聽到這番話,險些暈過去。

阿竹神色也開始慌張。

母女兩人,一副心虛的模樣。

李副官都懶得再審她們,只道:“靈毓小姐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弄出這種下作手段,怕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們吧。我只問一遍,是誰指使的你們。如果不說,牆上的那些刑具,我會一一在你們身上試過,直到你們說實話為止。”

阿竹和蘭媽媽,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就把文青鈺供出來了。

李副官讓人把阿竹和蘭媽媽看管好,便回到醫院,將查到的一切,告訴了沈懷洲。

“少帥,蘭媽媽和阿竹,要怎麼處置?”到底是老太太身邊的人,李副官不得不多問幾句。

沈懷洲道:“先關押起來。等祖母恢復些,讓祖母處置他們。”

“是。”

“靈毓呢?”沈懷洲問。

李副官說:“靈毓小姐搬東西,去找聽瀾小姐住了。”

“是我不對。”沈懷洲揉著脹痛的眉心,“我一味要她去遷就祖母,讓小人鑽空子,害她受這麼大委屈。”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李副官道,“老太太她不喜歡靈毓小姐,少帥你也是夾在中間難做。”

沈懷洲很自責。

“那要不要先接靈毓小姐回家?”李副官問。

“不了。”沈懷洲盯著祖母熟睡的臉,沒有什麼精神,“靈毓氣著我,現在接她,她也不會回來,讓她先在陳家住幾日。等我得空,再去接她。”

確實如沈懷洲所想,鍾靈毓氣沈懷洲。

很氣。

氣到失望,氣到衝動。

鍾靈毓躺在陳聽瀾旁邊,目光呆滯道:“聽瀾,我真的好累。”

陳聽瀾瞭解鍾靈毓的處境。

長達快一個月的時間,被阿竹那小賤人灌著苦藥,又可勁兒折騰,不累才怪。

可平時,鍾靈毓不輕易喊累。

陳聽瀾猜到,肯定是鍾靈毓和沈懷洲發生矛盾了。

不然,鍾靈毓也不會在沈懷洲回雲城的這天,拉著行李來找她住。

但陳聽瀾沒有追問發生什麼事,她只是說:“累了就在我這歇著,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鍾靈毓嗯了一聲。

沉默半晌,她道:“聽瀾,其實我覺得自己很沒用。現在待在沈懷洲身邊,我像一個花瓶。大事上幫不上他,小事他也不需要我。孩子,我也很難生出來。為別人活,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