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處?”

“你們那叫獨處嗎?”鍾靈毓躺在他的胳膊上,“家裡的傭人可全是我的眼線。”

沈懷洲就喜歡鐘靈毓佔有慾強的這股勁兒,他心情愈發明媚,“夫人厲害,我不敢在夫人眼皮子底下起貓膩。”

“那如果不在我眼皮子底下呢?”

“更不敢。”

“嗯,看來我的男人很識相嘛。”鍾靈毓一股子俏皮樣,抬手敲了敲他手感極好的胸肌。

沈懷洲被‘我的男人’這四個字,深深取悅到了。

他拱了拱鍾靈毓,把鼻子埋在她頸間輕嗅著。

方才陸憐憐貼上來的時候,那味道簡直讓沈懷洲受不了,他在鍾靈毓這裡找安慰。

鍾靈毓被他弄得發癢,她推了推他的頭,“你大半夜來沈公館住,祖母要是知道了,肯定又會不開心。”

沈懷洲聲音又沉又啞,“大不了我晚上悄悄過來,你還記得以前我是怎麼找你的嗎?”

鍾靈毓當然記的。

那時他們的關係很尷尬,只能偷偷摸摸的。

沈懷洲經常爬牆,過來騷擾她。

現在一想,竟然都過去了兩年。

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她不由得輕笑一聲,說道:“你不會是想故技重施,像以前一樣來沈公館爬牆吧。”

“猜對了。”沈懷洲親了親她,“睡吧,明晚爬牆來找你。”

之後的幾天,沈懷洲經常來爬牆。

他爬牆,好處挺多。

一是晚上能找老婆睡覺,二是測試一下沈公館的守衛程度如何。

好幾次,沈懷洲悄無聲息爬進沈公館,卻沒有衛兵發現的時候,他都要發脾氣,責備守衛不森嚴。

於是,負責保護沈公館安全的一群人,每晚都打起精神,盯著沈懷洲爬牆。

當然,沈懷洲爬牆的事,沈老太太並不清楚。

她以為,沈懷洲一直是和陸憐憐在同一個屋簷住著。

過了約莫半個月時間,沈老太太就讓陸氏去問陸憐憐,懷孩子的事情有沒有進展。

陸憐憐簡直有苦說不出。

她邊嘆氣,邊跟陸氏道:“姑姑,其實少帥他都沒碰過我。”

陸氏臉色一沉,“都這麼久了,你都在幹什麼?”

“少帥都不回來,我連他的人都見不到。”陸憐憐一臉委屈。

“怎麼,他不回來住?”

“我從李副官那打聽,李副官說,這些日子少帥忙,吃睡都在軍政府,我總不能去軍政府找少帥吧。”陸憐憐幽怨道。

陸氏怒斥道:“你個沒用的東西,連勾引個男人都這麼費勁,我把你接到這兒來有什麼用?”

陸憐憐拳頭緊緊攥了一下,她眼裡閃過一絲陰沉。

半晌,她才道:“姑姑,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再盡力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