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是她百般討好文氏才得來的。

如今沈懷文卻堂而皇之把與之有關的話題,擺在明面上說,陸氏忍不住發火了,“我能一樣嗎?當初你父親還沒發跡的時候,我就跟著他,也算是糟糠之妻,一起苦過來的。”

沈懷文見母親生氣了,趕緊道歉,“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想說,現在結婚已經不看門第了,重要的是男女雙方是否情投意合。”

“行了,這種事別再提了。”陸氏沉著臉說道,“你在外面那個女人,你再怎麼喜歡她,只要你不把她娶為正妻,我都不干涉。只有一點,娶妻,必須出身要好。否則沒得談。”

沈懷文有些洩氣。

他草草吃了幾口飯,便離開了。

陸氏不禁抱怨道:“這孩子,自己主意真多。”

“夫人,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傭人突然湊過來說道。

“哪裡不對勁?”

“半個月之前,二少爺一直和陸憐憐走得近,現在又專門回家,在吃飯的時候跟您說結婚的事情,您不覺得奇怪嗎?”傭人小聲在陸氏耳邊說。

陸氏沉吟片刻,“你是說,懷文口中想娶的那個女人,是陸憐憐?”

“也不是沒這可能。”傭人道,“二少爺自打回國,只對陸憐憐一個女人感興趣過,這麼快二少爺就提起結婚,還說想結婚的物件是普通人家的姑娘,陸憐憐的身份正好對得上。”

陸氏不太願意相信,“可是我已經派人把陸憐憐送回老家了。”

“萬一她自己又跑回來呢?”

陸氏心頭一震,連夜寫信,寄往陸家。

奇怪的是,陸家那邊很久才回信。

陸氏再收到回信的時候,已經過了大半個月。

信上說,陸憐憐並沒有在陸家。

陸氏臉色大變,她立刻派人,去找陸憐憐的行蹤。

很快,陸氏就查到了陸憐憐的所在地:和平飯店。

和平飯店中,達官顯貴,人來人往,全部都是有錢人。

像陸憐憐這種窮酸女人,是住不起這種地方的。

陸氏就覺得,她的猜測是對的。

陸憐憐跟她兒子沈懷文勾搭上了。

咬牙切齒,陸氏趁著夜色寂靜,街上沒有什麼人,帶了幾個人就前往和平飯店找人。

隔音很好,房間裡面的聲音聽不見。

陸氏想都沒想,就讓人把門踹開了。

入目,是兩具正在沙發上交纏的男女。

畫面之淫靡,簡直不堪入眼。

正沉醉於男女之事的沈懷文和陸憐憐,都被嚇了一跳,他們手忙腳亂地裹緊被子,難以置信地看著陸氏。

看清他們的臉,陸氏崩潰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