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鍾靈毓不肯理會,一副死寂的模樣。

沈懷洲開始折騰她。

用以前從沒試過的花樣。

鍾靈毓哭出來,“我不要!你噁心!”

沈懷洲停下,將她重新抱在懷裡,“捨得理我了?”

“沈懷洲,你混賬、變態、不要臉...”鍾靈毓狠狠罵出聲。

沈懷洲反倒笑了,“還是我的靈毓瞭解我。”

鍾靈毓攥著他的胳膊,哭了一會兒。

而後壓抑道:“沈懷洲,聽瀾是我的底線,你敢對她下手,我會和你拼命。”

“嗯,到時候我們同歸於盡。”

他真的不是正常人。

鍾靈毓崩潰,她攥著他的衣領,“沈懷洲,我恨死你了,你簡直不是人...”

沈懷洲摟緊她,任由她罵。

這樣也挺好。

總比前幾日兩個人冷戰要好。

鍾靈毓罵累了,便靠在他懷裡,靜靜抽噎。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撕爛了。

沈懷洲拿起風氅,將她整個人裹住,然後抱她下了車。

李副官只看到一雙細白的小腿,掛在沈懷洲腰側。

他忙轉過頭,臉上寫滿非禮勿視。

很快,鍾靈毓被沈懷洲抱進別館。

他把她放在床上,手掌撫摸著她的面頰。

鍾靈毓沒睡著。

她別開臉,不讓他碰,默默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沈懷洲靠在床頭,盯著她瞧。

她露在外面的肩膀,還有他弄出來的痕跡。

就像是他的專屬烙印。

沈懷洲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他把重新鑄好的項鍊,戴在了她脖子上。

“這個還給你。”沈懷洲撥開她的長髮,又吻她的面頰,“那日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實在是她的不在乎,令他心情壓抑不已,他當時情緒有些失控。

之後,她又拒絕他給她的臺階,更是讓他心堵。

當然,與其說是他給她臺階,不如說是給他自己的。

那日在病房,他在氣頭上,呵斥她,要她滾。

其實沈懷洲冷靜下來之後,挺後悔的。

他不該對她那麼兇。

所以他打算用項鍊,把鍾靈毓勾回來。

她卻寧肯不要項鍊,也不找他。

沈懷洲就想明白了。

小姑娘氣性不小,他脾氣也大。

總有一個人需要低頭,而低頭的那個人,永遠不會是鍾靈毓。

畢竟,她躲他還來不及。

沈懷洲乾脆主動來找她。

他把她的髮絲,從項鍊下攏了出來。

鍾靈毓抬手攥住項鍊,又向裡挪了挪,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模樣。

像是小女兒家的嬌嗔。

沈懷洲輕笑,將她摟了回來,“項鍊沒事,你母親的骨灰還在,還要跟我繼續置氣?”

“置氣是情侶,或夫妻之間能做的事情,我們又不是。我純粹是不想搭理你,因為你神經病。”

鍾靈毓心情很差,她故意嗆沈懷洲。

沈懷洲蹙眉,“鍾靈毓,你又討打了!”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懶得理你。”

“懶得理我?”沈懷洲輕笑,“那你現在理會的是誰,是鬼嗎?”

“我寧願理會鬼。”鍾靈毓擦了擦眼淚。

他竟然拿陳聽瀾威脅她,鍾靈毓討厭死他。

沈懷洲掐她的臉,“脾氣比我還大,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