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洲臉不紅心不跳。

陳聽澤唇角微抽。

沈懷洲漫不經心地說:“我祖母那侄女,也挺欣賞你的才華,你的腿不是問題。”

“少帥,代我向老太太表達感謝,我沒這個打算。”陳聽澤婉拒。

“怎麼,想打光棍?”沈懷洲挑眉。

陳聽澤失笑,“這倒不是。”

“有心上人了?”沈懷洲又問。

陳聽澤耳根紅了紅,用喝茶掩飾害羞。

沈懷洲饒有興致,“是哪家姑娘?”

“普通人家的姑娘,你不認識。”陳聽澤咳了咳。

沈懷洲笑了聲,“什麼時候辦喜事?”

陳聽澤耳根更紅了。

他還沒表達心意,怎麼就扯到喜事上面去了。

放下茶盞,他不好意思道:“八字還沒一撇,沒到這種地步。少帥,求你高抬貴手,別再調侃我了。”

“我祖母她老人家,為你婚事操心,都沒料到你有心上人,白忙活一場,改日你得送幾幅寒梅圖賠罪。”

沈懷洲慣常的土匪做派。

他總要在陳聽澤這裡,搜刮些好東西。

陳聽澤習以為常,他抱了抱拳,“等我畫好,我親自送到府上,感謝老太太的掛念。”

唔了一聲,沈懷洲道:“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