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煩悶不已。

他捧過她的小臉兒,輕輕吻了幾下。

直到她不哭,開始睡得安穩。

他才走到外面的客廳。

沈懷洲眉頭擰緊,靠在沙發吸菸。

他望著漆黑的天花板,灰塵煙霧縈繞在他四周,平添了幾分朦朧感。

寂靜的環境,讓他有片刻的冷靜。

他想到鍾靈毓哭得發紅的臉蛋。

不由想到,若他真的放手,又會如何?

以後不再擁有她,甚至連面都不會見...畢竟,她總是對他避之不及。

那她呢?和陳聽澤結婚生子?

亦或者離開雲城,同其他男人喜結連理?

只是這樣想一想,沈懷洲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狠狠吸了口煙,又重重吐出,沈懷洲把雪茄狠狠按在茶几上。

濃煙灼燒著他的肺,他一瞬間清醒過來。

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放手。

即便到最後,他真的不得已和金禧成了婚,鍾靈毓也只能是他的。

沈懷洲扯鬆了領帶,回到臥室。

他洗了澡,身上的煙味褪去,餘留清爽的皂香,便躺在鍾靈毓身邊。

她身上總是香香軟軟的,哪裡都很滑膩。

細軟的腰肢,一條胳膊圈個滿懷。

白嫩肩頸下的春光,格外撩人。

若是以往,沈懷洲早就折騰了。

他會惡劣地用各種各樣令她羞到哭的姿勢,哄著她向他求饒。

聽著她細細低泣的小嗓音,肆意律動輕撫。

可大概是如今的患得患失,光是抱著她,沈懷洲已經滿足得不像話。

她的香甜、體溫、呼吸,都在告訴他,他仍擁有她。

靜謐的夜,沈懷洲盯著她酣睡的小模樣,眼中盡是痴迷和歡喜。

自母親去世後,沈懷洲心裡最重要的女人,只有祖母。

如今,又多了一個叫鍾靈毓的姑娘。

她只能是他的。

沈懷洲抱著她安睡。

翌日,鍾靈毓是被硌醒的。

清晨的男人,總是格外有精力。

她動了動身體,想遠離沈懷洲。

不料他早就醒了,攬過她的腰肢,翻身吻住她。

他鼓隆的胸膛抵著她的柔軟,手臂將她困在狹小的空間。

唇瓣抵著她耳根纏吻。

鍾靈毓身子微顫,態度卻冷淡。

她別過頭,靜靜不說一句話。

沈懷洲沒心思做了,他有意哄著她,“晚上我們一起去約會。”

“被你正妻抓姦就不好了。”鍾靈毓冷聲道。

一句話,把沈懷洲氣得想吐血。

他不愛聽什麼,她偏要說什麼。

沈懷洲惱怒不已,在她白嫩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