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毓讓沈懷洲再三保證,不要找那兩個人的麻煩。

好說歹說,沈懷洲才答應。

但是他氣不順,回家的時候都冷著臉。

鍾靈毓知道,沈懷洲是在為她鳴不平,所以她也沒在意,輕聲細語哄著。

她給他放了熱水,讓他去洗澡。

沈懷洲心情再差,也捨不得再跟她發脾氣。

他拉著她,一起去洗。

不著寸縷的男女,自然也不可能是單純的洗澡。

沈懷洲興致很濃。

他下巴有很小的胡茬,平時打理得很乾淨,看不出來。

可磨在胸口前,很癢,酥酥麻麻的,弄得鍾靈毓心都跟著發顫。

浴缸裡的水,溢位來一些。

鍾靈毓的身子,被熱氣蒸騰得發粉。

她的小臉,也泛起幾分情潮,像是最天然的催情劑。

沈懷洲一直覺得,鍾靈毓是個小妖精,總勾得他欲罷不能。

他在水下放肆。

一番折騰下來,鍾靈毓的膝蓋都青了一些。

她的腰間,泛著紅色的掐痕。

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發軟,只能長著紅唇,眼眸迷離地趴在浴缸邊。

事後,沈懷洲替她清洗了身子。

躺到床上時,他揉著她的腰和膝蓋,抵著她的唇,深深淺淺地吻了幾下,啞聲道:“是不是弄疼了,實在沒忍住。”

鍾靈毓用力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像是在控訴他的粗暴。

可她沒力氣,力氣軟綿綿的,就像是在撫摸他。

沈懷洲會錯了意,在她耳邊問:“喜歡剛才那樣嗎?”

鍾靈毓氣地咬他的臉。

疼得沈懷洲倒吸涼氣,他及時道歉,“下次我注意點兒。”

方才真的弄狠了。

浴缸很滑,好幾次她膝蓋磨在下面,明知道她姿勢不舒服,可他就是收不住。

沈懷洲做這種事,多少有幾分男人的劣根性在裡面。

他親吻著她,向她保證以後儘量小心。

男人在床上的話,一般是不能信的。

所以鍾靈毓就當他在放屁。

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埋在沈懷洲懷裡睡了。

翌日,沈懷洲還沒醒,鍾靈毓就起了床。

她吩咐傭人做了早餐,基本上全是沈懷洲愛吃的。

然後她拿著熨斗,替沈懷洲熨燙著襯衫。

沈懷洲早上起來的時候,下意識向旁邊摸。

沒摸到人,他一下子就驚醒了。

“靈毓?”沈懷洲揉著凌亂的髮絲,掀開被子。

剛要下床,他便看到不遠處,鍾靈毓正背對著他熨燙著他的襯衫。

她還沒換衣服,身上穿著輕薄的緞面睡袍,繫帶鬆垮地搭在腰間,顯得她腰身很細。

下面是一雙筆直的小腿,又白又嫩,隱隱還能看到昨晚留下的吻痕。

沈懷洲從背後擁住她,“一大早的,不多睡會兒,怎麼燙起襯衫來了。”

他一靠近,就嗅到她身上清甜又淡雅的氣息。

這樣的她,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很勾人。

沈懷洲喉結微滾,抬手挑開她的繫帶,從她身下摸著。

鍾靈毓按住他的手,“別鬧,我正忙著,你先去洗漱,洗漱完我襯衫也就燙完,你正好也能穿。收拾好,下樓就能吃飯,別耽誤你去軍政府。”

她不理會他的撩撥,清冷中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意味。

最起碼,沈懷洲有這種被勾到的感覺。

他還想吻她,鍾靈毓卻不讓他碰,“再胡鬧,我拿熨斗燙你手,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