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殺千刀的沈懷洲(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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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小丫頭一副敢怒不敢言,只會踢石子撒氣的背影,沈懷洲覺得好笑。
目送鍾靈毓離開,他這才跟著李副官,去了附近的一家成衣鋪。
霍凡紓正在裡面試衣裳,見沈懷洲來了,她嗔怪道:“懷洲,你怎麼中途走了,害的我好找。”
沈懷洲不鹹不淡的嗯了聲。
“你看這件漂亮嗎?”
霍凡紓一身泡泡肩長袖緞面及踝長裙,在他面前輕盈轉了一圈,身段纖細,搖曳生風。
沈懷洲不太走心說:“挺好。”
有些敷衍,澆滅了霍凡紓約會的熱情。
想了想,她突然問:“懷洲,你覺得剛才那姑娘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你覺得她好看,還是我好看?”霍凡紓一臉嬌羞。
沈懷洲有些不耐煩了,不答反問:“你衣服挑完了嗎?”
意識到他不大高興,霍凡紓本能去挽他的胳膊,討好道:“懷洲,你別嫌我磨蹭,女為悅己者容嘛,衣服自然要好好挑。”
沈懷洲不動聲色拂開她,“抽根菸。”
他找藉口離開。
在香粉美衣中穿行,他視線突然定格在一件珍珠盤扣倒大袖斜襟衫上。
衫下是一件黑金繡海棠花的月白百褶裙。
李副官跟在沈懷洲身後,意味深長說:“鍾小姐常穿這種樣式的衣服。”
“買下來。”
李副官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笑嘻嘻道:“是,少帥。”
沈懷洲輕笑,抽著煙回車上。
約莫一刻鐘,霍凡紓才拎著袋子,姍姍來遲。
她坐在沈懷洲旁邊,嗓音軟膩,“懷洲,麻煩你送我回霍公館。”
沈懷洲嗯了聲,吩咐副官開車。
霍公管建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段,是一座三層小洋樓。
車停在門口,霍凡紓臉頰微紅說:“家父在祥城,這樓裡除了傭人,就只有我一個人住,懷洲,上去坐坐?”
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沈懷洲視線掠過她的臉,興致缺缺。
他自認不是什麼講究人,白送上門的獵物,沒有不吃的道理。
可吃與不吃,還得看獵物是否可口。
眼前這姓霍的女人,沒什麼意思。
他淡漠道:“軍政府還有事。”
“懷洲,別這樣嘛。”被拒絕,霍凡紓膽子變大,抬手解開旗袍上的兩顆釦子,胸脯白皙的兩團,呼之欲出。
整個身子,和沈懷洲嚴絲合縫的貼緊。
她媚態生姿,嗓音刻意壓軟,“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你留洋這幾年,都學了什麼?”沈懷洲突然話鋒一轉。
讓霍凡紓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本能道:“西洋史,兼修西洋文學。”
“是嗎,我以為你學的是怎麼勾引男人。”
揶揄又諷刺。
饒是思想開放的霍凡紓,也忍不住羞憤。
她紅著眼,落荒而逃。
若讓鍾靈毓看到這一幕,她一定會鼓勵霍凡紓不要氣餒,再接再厲,爭取勾走沈懷洲這個變態。
這樣的話,她也不用再因為沈懷洲,而頗感壓力。
就比如說現在,購置完東西回家時,鍾靈毓一路上都在為今晚的事情發愁。
在去與不去中,她萬分糾結。
她一萬個不想去,但又不敢,要是真放了沈懷洲鴿子,他指不定要怎麼翻臉。
鍾靈毓還是怕他。
在心裡無數次嘆氣,她滿腹心事地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鍾靈毓隱隱聽到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