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做的事。”

沈懷洲把鍾靈毓,按在沙發上,含住她的唇深吻,細細撫摸著她的身子。

果然,狼尾巴藏不了多久。

在餐桌上的時候,鍾靈毓就時常收到,來自沈懷洲那股侵佔的視線。

他到底還是拉著她做這種事。

這是男人的劣根性。

鍾靈毓沒有掙扎,忍著凌亂的氣息,開口道:“我有正事跟你說。”

他埋在她鎖骨處輕咬,指腹順著脊背的線條遊走,含糊不清道:“什麼事?”

“我從我父親手裡,弄來一家戲院。”鍾靈毓咬唇輕哼了聲,“你給我找人管著,扣去成本和管理費,利潤我們五五分。”

沈懷洲胡亂應了。

這對他來說,是小事。

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和她。

他的女人,難得這樣溫順,他有些意亂情迷。

沈懷洲細細撫摸親吻。

她渾圓纖細的小腿,搭在他肩膀上,嫩白的手緊緊捂著唇,防止叫聲溢位。

昏暗的客廳,頓時瀰漫著靡靡之色。

關鍵時刻,外面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沈懷洲動作微頓,語氣兇惡至極,“什麼事?”

正在外面敲門的李副官,手抖了一下,“少帥,文青鈺小姐出事了,她從高臺上摔下來。”

沈懷洲再沒有做這種事的心情。

他乾脆利落起身,蹙眉問:“她怎麼樣?”

“回少帥,文青鈺小姐被送到醫院,醫生說摔斷了腿。”李副官的聲音,透著門板傳進來。

沈懷洲眉眼明顯溢位擔憂。

他抱起鍾靈毓,替她理好衣服,“今晚你住在這兒,我去醫院看看。”

鍾靈毓垂眸繫著釦子,“不用,既然晚上沒事,我就先走了。”

她突如其來的冷淡,讓沈懷洲一愣。

怔了怔,他把要起身離開的她,扯回來,“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我一直都這樣。”鍾靈毓面色淡淡。

沈懷洲分明感覺到她的情緒淡了。

可他仔細去瞧,從她的神色上,根本看不出有絲毫的不滿。

沈懷洲覺得,可能是他多想。

他摟著她的腰,溫聲道:“戲院的事情,我讓李副官去安排,至於賺的錢,你自己存下來,我不要你的錢。”

她有戲院,可以賺錢。

再加上他記在她名下的兩套房產,以及各類金銀珠寶、古董首飾,夠她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沈懷洲雖然粗俗,但也在為她做打算。

只是這些,鍾靈毓並不知道。

她推開沈懷洲,站起身,“還是分清楚些比較好,該是你的,我一分都不會拿。”

沈懷洲眉心皺緊,“小東西,你又欠揍了是不是?”

“我走了!”鍾靈毓不想理他。

沈懷洲起身,抬手握住她的頸子捏了捏,無奈嘆氣,“讓李副官送你回去,我先去醫院,過幾日找你。”

說完,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就拎起外套,急匆匆離開。

鍾靈毓知道,他急著去醫院,看望他那位斷了腿的表妹文青鈺。

半分鐘後,她就聽到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沈懷洲走得很乾脆利落。

這時,李副官推門而進,“鍾小姐,少帥吩咐我把您安全送回家。”

鍾靈毓淡淡嗯了聲,“勞煩李副官。”

她坐到車後面,汽車緩緩啟動。

默默望著窗外倒退的景色,鍾靈毓有些失神。

突然,半路上一陣急剎。

玻璃被震碎,鍾靈毓的手,本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