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痛!

太痛了!

結束了神經緊繃的戰鬥,渾身的傷痛佔據了全部的感官。

這靈液多少有些抽象,能治療傷勢,但痛可是一點都沒有少。

他媽的,身上沒有傷了為什麼還這麼痛啊?

有沒有邏輯啊!

周逸用刀撐住身體才沒有倒下,擦了擦眼中的血漬,他分不清這血是他的還是尖嘴男子的。

可血怎麼有股騷味?

自己痛的嗅覺都出錯了?

周逸順著味道的來源一看,是嶽三。

他雙腿顫抖,褲子一片溼潤,臉上也滿是驚恐。

見周逸看向他,他直接跪倒在地,聲音顫抖道:

“爺……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這傢伙滑跪的速度可真快。

“包裹。”

周逸強忍著疼痛,用刀對準嶽三,眼神冷漠。

嶽三不敢違抗,跪爬到周逸面前,雙手哆哆嗦嗦地呈上厚實的包裹。

用刀背輕輕一挑,包裹便飛到周逸手中。

在檢視包裹之前,得先好好處理這個嶽三。

“想要饒命,要先證明你的價值。你們大半夜偷偷摸摸是幹什麼?”

周逸的刀又重新指向了嶽三。

如今,尖嘴男子已死,嶽三沒了依靠。

在這城外荒林之中,更是沒人會來救他。

他只能乖乖聽周逸的話,將自己的事全說了出來。

“我是嶽府的奴僕,這包裹裡的東西是我叔這些年從嶽府偷的。”

“我們是看積累夠了,就從嶽府跑了,打算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自立門戶。”

,!

“我叔已經死了,這些寶物都給你,還請大人饒我一命。”

周逸冷漠一笑,刀鋒逼近嶽三,架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哦,那嶽烈現在幹嗎?”

事情可沒那麼簡單,嶽烈、嶽三這兩人若只是貪汙偷拿主人家寶物的老鼠,他二人為何不今夜一起走?

為什麼還有一個尖嘴男子當守村人?

守村人在官府有記錄,且不能隨意出村,要時刻留意村裡可能發生的妖禍。

尖嘴男子作為二人的外應,為什麼要選擇限制這麼大的身份?

這一切可不像只是為了做一個家賊,偷嶽府的一些寶物。

嶽三冷汗直冒,他沒想到眼前這個黑衣人會直接叫出他叔父的名字。

剛才的話語中,他將尖嘴男子說成是他叔,刻意隱藏了嶽烈的存在。

或許可以讓黑衣人以為他們只有二人,掉以輕心。

若是之後叔父及時趕來,能打黑衣人個猝不及防。

他雖只是個凡人,但這些年跟嶽烈身後耳濡目染,也算有幾分小聰明。

可沒想到這黑衣人是專門衝他們來的,這就顯得他剛才自以為是的話語十分可笑。

“還在嶽府。”

嶽三不敢再耍小聰明,他不知道這黑衣人到底瞭解多少。

刀已在他脖子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黑衣人如同毒蛇般冰冷的眼神告訴他。

若是敢輕舉妄動或者再有一句謊話,會直接斬下他的腦袋,不會多說一個字。

周逸很滿意嶽三沒有繼續他那自以為是的小聰明。

不然周逸會直接結束這場沒有價值的交談。

“嶽烈的計劃、今晚的行動是什麼?”

:()一口靈液一突破,我,長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