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潛移默化中不斷升溫。

自己現在這樣下去,怕是會誤了父親的大事。

可她跟鄧家其他人不同,也許父親也會動惻隱之心,留她一命吧?

“九王提醒的對。”

“閆某還未用過午膳,有些餓了,就不等著看縣主勝利了。”

閆安朝君宸熠行了一禮,藉口離開。

聽他說餓了,君溫迎急忙跟上,要帶他去弄吃的。

這閆安身份不明,接近他們不知意欲何為,迎兒年幼,心思單純,看不透人。

君宸熠本不想讓君溫迎去的,但奈何,女大不中留!

三人說話的功夫不過片刻,君宸熠剛回過神來,君溫淑震耳欲聾的喊聲已經傳遍了整個教武場。

“怎麼可能?!”

“不,一定是這毒婦用了什麼歹毒的手段,才讓副都督戰敗的!”

此時,鄧攸檸的纖纖玉手正擒著副都督的胳膊,他掙扎著,但卻沒有絲毫掙脫的能力。

眾人甚至都沒看清鄧攸檸出手,三招之內,副都督就成了這副模樣。

鄧攸檸抬起鑲嵌了珍珠的翹頭繡花鞋,在副都督的膝彎處踢了一腳,副都督疼得痛苦跪地。

而眾人根本沒看到鄧攸檸那一腳用了多大力。

太詭異了!

“副都督,還打嗎?”

鄧攸檸開口,居高臨下地問。

罪也遭了,臉也丟了,九尺大漢的禁衛軍副都督在鄧攸檸手底,像個小雞仔一樣求饒。

“不,縣主武功高強,是下官學藝不精。”

“承讓了!”鄧攸檸白了君溫淑一眼,放開副都督。

君溫淑氣急敗壞地瞪著副都督,“沒用的東西,叫你們將軍過來,本公主就不信……”

她就不行,整個皇宮沒人是鄧攸檸一個女娘的對手!

“行了,別再胡鬧了!”

皇后及時攔住君溫淑接下來的話。

今日是皇帝的壽宴,若整個皇宮上下當真無一人是鄧攸檸的對手,那今日整個皇宮勢必也會血流成河。

更何況,這鄧攸檸的武功還是跟南炘邪教學得,讓他國使臣看了笑話,丟的是整個東極的人!

君溫淑還是氣不過,放狠話道:

“今日是父皇壽宴,本公主不與你計較。”

“他日覓得時機,縣主敢不敢與我東極最強的將軍比試一二?”

鄧攸檸挺好奇,東極還有強將嗎?

在朝野上下,武功最高、手段最狠之人莫過於厲天灼了,但鄧攸檸深知,厲天灼無法使用內力。

那麼除他以外,還有能用之人嗎?

“公主若想看比武,臣女隨時給您表演。”

她笑眯眯的模樣,人畜無害。

君溫淑被氣得臉紅唇白,若非身旁宮女一直扶著,她怕是都要直接昏迷了。

皇后沒空管她們這邊,讓身邊的宮女將在場眾人遣散,自己也準備離開教武場。

她的母族沒有過硬的勢力。

還是母憑子貴,在君溫辭封為太子後,她才登上後位。

若不是因為韓貴妃死得早,當年君宸熠又出了那檔子事,這皇后和太子的位子,還真不一定是她們母子的。

她必須演好這位賢良淑德的皇后,要不然,對自己的地位不利,也會影響到兒子的太子之位。

都怪自己那拎不清的女兒,惹誰不好,非得踢到鄧攸檸這塊鐵板!

皇后剛從思緒中出來,突然聽到宋嬤嬤高昂的聲音:

“太后到——”

「元宵加更禮,寶子們元宵快樂,闔家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