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鄧攸檸認為他不足為懼,但知曉一切的櫻時還是把這件事告訴給了韓瓊月。

韓瓊月能保證,自己在府上時,鄧攸檸絕對出不去。

看來,她必須得將檸檸鎖在自己身邊了。

“檸檸最近在做什麼?”

韓瓊月隨便問了櫻時鄧攸檸最近的打算。

“其他的奴婢不知,昨日我們出去,小姐確實是去存錢的。”

櫻時如實回答。

“小姐說她需要賺更多的錢。”

“她還說我們賺錢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當時鄧攸檸說這些話時,櫻時真的不明白她是何意思。

只是知道她的主子非尋常人。

她想做的事情,一定都能完成。

韓瓊月聽了這些話,也心中狐疑。

不過檸檸能有賺錢的心思,自立自強,不靠他人養活,也是件好事。

午後,萬蛇谷的暗衛就帶回了關於顧氏的訊息。

這顧氏昨日早早地就離開了顧家。

轉折去了東街的某處巷子。

待到日落黃昏,才離開回鎮國公府。

暗衛們都會自己舉一反三。

查到巷子,他們便繼續查了顧氏去的宅子。

查到了宅子,自然也查了其主。

那處不大且普通的宅子,只住了一箇中年男人。

跟顧氏、鄧徵他們年歲相仿。

聽說曾是顧家的馬伕,後來不知犯了什麼事,被辭退。

這些年這馬伕一直沒有再做過其他工,卻不缺吃、不少喝。

街坊鄰居都說他在顧家想必是知道了什麼大戶人家的腌臢事,顧家人給了他一筆豐厚的封口費。

“他周圍的鄰居可有人識得顧氏?”

鄧攸檸又問銀環道。

“打聽過了,顧氏每月十五都會去。”

“不過,都是戴著幕籬,且十分小心隱蔽。”

“除了能看出是位貴婦外,其他的鄰居們一概不知。”

銀環的回答也是鄧攸檸意料之中的。

堂堂國公府主母夫人,每月都在私會外男,就算他們沒做什麼齷齪之事,傳出去了也不好聽。

“這麼久了,難道就沒有一個鄰居好奇,主動去問過那馬伕?”

鄧攸檸把玩著手裡一個巴掌大小的毒蜘蛛。

對顧氏和那馬伕的事,她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馬伕只是住在這裡,平時深居簡出,跟周圍人鮮少往來。”

“聽說了,一年到頭,都說不上十句話!”

說到最後,銀環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沒人說話,這人得多能耐得住寂寞!

鄧攸檸卻覺得此事絕不簡單。

“派人盯緊了那馬伕。”

“我要知道這馬伕的一言一行!”

銀環領命後便離開了。

鄧攸檸則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她認為,顧氏那調情香,很有可能也跟這馬伕有關!

“櫻時。”

鄧攸檸還需要櫻時去幫自己辦事。

“你去拿幾件我的首飾,在母親院裡找個最不起眼的小丫頭打聽一件事。”

剩下的話,鄧攸檸是貼在櫻時耳邊說的。

關於依蘭香的話題一出口,櫻時也頓感一陣羞澀。

小姐才十六歲,怎麼還懂這些?

她心中忐忑,若是打聽別的事都很簡單。

但這種東西,怕是夫人院裡的那些丫鬟也不好意思開口。

“櫻時,你聽明白沒有?”

見她心不在焉,鄧攸檸推了推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