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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示兒把她拉到教堂的一邊——那是世人向神父訴述,同時請求得到救贖。
蘇幽芷有些動容了,第一次,她感覺自己站在這神聖的地方是個骯髒的罪人,她從秦示兒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一步,一步,再一步地向那個罪孽之人訴求的位子走去。
還有三步,兩步,一步??????
就在這時兒,秦示兒一把抓住了她,推著還有些恍惚的她向對面的位置走去——神父的位置。秦示兒把她按坐在那個聽遍世間苦難的位置,然後苦澀地笑著坐到她剛才要坐的位子上,無形中,她以明瞭了一切。
蘇幽芷想要去開啟隔著兩人的簾子,但是秦示兒出聲阻止了她,然後她乖乖的坐在那裡,聽著秦示兒說:“仁慈的神父,請你代替偉大的上帝,請你聽聽我的罪惡,我的苦痛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最是無情
我和阿龍是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呢?當時蘇幽芷也是這麼問我的,但是說實話,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有人不是說最自然而然的愛情是在沒有時間觀念的情況下產生的嗎?而往往刻骨銘心。對此,我堅信不疑。
對我而言,一開始,阿龍的壞毛病很多,可是都化作絲絲甜蜜滲入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我站在肯德基的門口旁邊踢了不知道多少次腳邊的石子,在我又一次高抬起我的腳的將其中一顆小石子踢得老遠之後,就像是要被宰殺的鵝鴨一樣把脖子伸得老長,四處張望了好幾分鐘,無果,我便接受了這個事實:陳鏡龍這廝,居然敢放我鴿子。
我鬱悶到了,一向只有我放人家鴿子的份,今天居然反了天了,讓我吃了一肚子的窩囊氣,我空著肚子一個人漫步在街上,準備打道回府,每走三步就問候一遍該死的陳鏡龍,每走到五步就揚言我要將他挫骨揚灰,本來我家不遠,但我硬是走了一個多小時,就在我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那個前來負荊請罪的人正好撞我槍口上,我開口就一通亂罵:“你大爺,你又跑出哪兒跟美女卿卿我我,難分難捨了,把本小姐仍在大馬路旁等你很好玩是吧,你丫的是看我脾氣太好,沒跟你打起來是吧”
哪知他悶不吭聲,一句話都不說,硬是等到我罵的漸漸沒了聲,才走上前來,雙手抱住了我,用著那極具魅惑的聲音說:“對不起。”
我就這樣拜倒在了他的褲腳下,現在想來都還覺得不值,其實,認真想想,當時我還是撈回點面子的。
我的確沒有怪他,只不過在他放開我的時候,我詭異地露出笑容說:“阿龍,我還沒吃飯呢。”
“那現在我們就去吃飯。”
“但是我今天走了好多路。”我的笑意更濃了了幾分。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給你買點東西回來吃。”聽他商量的口吻應該是知道我的用意了。
“不行,我要出去吃。”話音一落,我就繞過他,直接奔到他身後,一個躍起,就穩穩當當地在他背後挎著他的脖子,雙腿環在他腰上,他還試圖把我弄下來,我哪是這麼好對付的,抓死了的手諒你是辦也辦不開的,我嘴裡還叫嚷著:“走了,走了,出發,去吃飯,去吃飯咯。”
“死丫頭,你輕點,不要那麼用力掐著我的脖子,哎呀,哎呀,喘不過氣, 哎呀,來人啊,謀殺親夫啦”
後來,日子瀟瀟灑灑地也過得很快,蘇幽芷來到上海後就一直住在我那裡,她在給房間做全方面的大掃除的時候,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看巴黎歌劇院最近演出錄製的舞蹈影片,她拿著吸塵器就這樣子看著電視都紅了眼睛,我給她嚇住了,鞋都不穿直接跑到她面前,有些擔憂地問她:“蘇幽芷,你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地要哭了呢?”
她反應過來,連忙眨了眨眼睛,剛才泛著的亮光就這樣消失在她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