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川沒有接話,只是轉頭看了宋清殊一眼,便又收了回去。

但他那隻不握方向盤的手還是不安分,從她的手裡掙脫出來,繼續在她的腿上流連。

宋清殊想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卻實在沒辦法忽略身體最細微的感受。

她呼吸漸漸不穩,手指抓著座椅邊緣。

“老公~”聲音有點嬌嗔,帶了點求饒的意味。

盛熙川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

“老婆坐好,我要闖紅燈了。”盛熙川猛踩了一腳油門。

當晚,他真的撕了她的絲襪。

宋清殊像一個不太靈光的人偶娃娃,任盛熙川擺弄。

在她身上,他幾乎實現了自己所有的幻想。

她是一張白紙剛開葷,柔弱,嬌氣,卻實在鮮嫩多汁,又好哄好伺候,閾值低,上頭快,實在是個最佳的伴侶。

在她哼哼唧唧抱著他脖子求饒的時候,盛熙川咬住她的耳垂。

“見過的。”

“啊?”宋清殊頭腦發昏,等待著甘霖的到來,根本沒聽懂他說什麼。

一直到洗完澡抱著沉沉睡去,她最終也沒有向盛熙川告狀。

盛熙川已經被舒顏氣得要殺人,她倒也不必再火上澆油了。

至於他們說了什麼,盛熙川為什麼生氣,他不說,宋清殊便也沒有問。

從那天起,舒顏便沒有再出現過了,宋清殊想著,她應該是又回廟裡去了。

又過了幾天,霓娜和帕麗也結束了她們的禪七,又開始活躍。

她們姐妹倒也不是完全不會做人,巴結討好的本事還是有的。

據說,兩人回來後,先去看了盛老爺子,在療養院裡長跪不起,求老爺子原諒,一直到老爺子點頭才起來。

宋清殊不感興趣,卻也聽了一句半句,暗自覺得好笑。

當初使壞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天!

她們著實消停了一陣子。

又下去了兩週,快到晚飯時間,一個陌生號打宋清殊的電話。

“宋清殊,我是舒顏,7點來上京飯店,我們一起聚聚,把話說開。”舒顏一開口就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宋清殊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嘴上不卑不亢:“夫人,我沒什麼話要跟您說開,您有什麼事,可以跟您兒子說。”

盛熙川都不認他這個親媽,她有什麼好在意的。

一聽宋清殊這個語氣,舒顏馬上不高興了:“我好歹是你長輩,是盛熙川親媽,你就這個態度嗎?”

“夫人,您有什麼事越過您兒子跟我說,確實不妥。”宋清殊堅持自己的立場。

原本她只覺得舒顏心高氣傲不好答對,但到底是長輩,撕破臉不好。可後來在陸夫人那裡一聽當年她做的那些混蛋事,在心裡怎麼也對她尊重不起來了。

因為她強硬的態度,舒顏也愣了一愣。

“反正盛熙川說來,你要不來就算了。”她直接把電話掛了。

宋清殊一看時間已經6點半了,她倒想知道舒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索性也不跟盛熙川求證了,直接開車到了她說的地點。

她是在飯店門口遇到的盛熙川。

盛熙川應該剛從公司過來,皺著眉,一臉不悅。

一見她就說:“答應來跟她吃飯做什麼,她又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宋清殊詫異:“夫人說你答應了她要來。”

兩人一對賬,才發現著了舒顏的道。

“我進去跟她算賬。”盛熙川更是心頭火起。

宋清殊拉他的手臂:“不急,我們見機行事,看她什麼意思。”

她整個人靠在盛熙川身上,哄得他馬上沒了脾氣,從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