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能同意盛熙川在車裡,除了看他實在難受,更重要的是,看盛熙川沒有藉著藥物作用的藉口跟霓娜亂來,她是真的高興。

雖然不肯承認,但宋清殊心裡一直非常介意霓娜的存在。

盛熙川這個舉動,既展示了他對婚姻的忠誠,又大大的取悅了她。

對事的人就應該得到糖吃。

深夜的地下停車場,一個人也沒有,宋清殊被盛熙川抱在腿上,面對面坐著。

他的手,鉗住她的腰,舉起又落下。

宋清殊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紅唇微啟,逸出曖昧的輕喘。

隨即,盛熙川的唇覆上來,急切又粗暴地掠奪她的呼吸。

她沒有躲開,只是閉上了眼睛,睫毛在幽暗的燈光下投下一片小扇子似的陰影,微微顫抖著。

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玻璃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模糊了窗外的世界。

兩人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交織,彷彿與外界隔絕,只剩下彼此。

到後來,宋清殊腿軟的不會開車。

反而是盛熙川做了適度運動後,身上的不適慢慢褪去,神采奕奕把車開回了家。

到了臨江別墅,把車子交給傭人去泊,他伸手又把宋清殊抱起來。

“乖老婆,回去繼續。”

宋清殊依偎在他懷裡,難得沒有耍賴不肯配合。

潮起潮落,聲浪不歇,宋清殊好像坐了無數回過山車。

她體力不支,靈魂卻欲仙欲死。

結束後,汗涔涔靠在盛熙川胸前,累得睜不開眼。

盛熙川託著她的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她,突然來了一句:“老婆,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

“什麼?”宋清殊嗓子都啞了,聲線懶懶的。

“你好像比過去睡眠質量好了一些。”

宋清殊回憶了一下,好像是的。

“大概因為睡前運動太充分吧。”她總結。

隨即想起剛才兩人的痴纏,又紅了臉。

盛熙川低笑出聲,壞心情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舒顏給親兒子下藥,這件事做得實在沒品。

這件事,觸到了盛熙川的逆鱗。

他不僅不再去看她,還停&;了自成年後每月打給她的50萬零花錢。

至於霓娜,更是被他直接拉黑了。

據說,霓娜直接去盛世集團找了他好幾次,都吃了閉門羹。

但這件事對宋清殊來說並不全是壞的一面,最直觀的好處是,她看清了盛熙川的心。

心裡那點對於盛熙川和霓娜關係的疙瘩,也慢慢解開了。

她和盛熙川感情的進度條,似乎又前進了一點。

熱戀中的宋清殊,想起盛熙川就會忍不住嘴角上揚。

她看影視作品裡那些動不動就上頭的女人,被彈幕懟“跟沒見過男人似的”,心中也因自己是其中一員羞愧。

但她的確沒怎麼見過男人,也沒有戀愛過,所以&;沉浸一次也情有可原吧。

如果陷進去傷了心呢?

那就認栽,從此把心收好,再不給任何人。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天氣越來越涼,莫北丞婚禮在即。

前一天晚上,沈小鳶給宋清殊打電話。

“小寶,你明天可以假裝生病,不來參加我的婚禮嗎?”她開門見山。

宋清殊沒料到她這樣直接,心裡微微錯愕。

她裝病,影響的不僅是她自己。

盛家少夫人:()折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