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留到地板上。她甚至有些抽筋,軒轅弘趕緊將她抱了起來,點穴止血。

看著她蒼白的唇色,他有些心生憐憫。

“怎麼,愛妃是見不到朕,所以出此下策?”

紫衣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反應過來:“最近不是有鬧鬼的傳言,是臣妾無能,無法管理好後宮罷了。”

紫衣剛剛送走紀偉,這時候不鬧出點兒大事兒來,讓軒轅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還是難以瞞住觀察仔細的軒轅弘。

所以紫衣下了狠手,本以為此招至少能讓軒轅弘為她心疼幾分。

誰知道說起鬧鬼的傳言,軒轅弘反而對她沒有好感起來。

“朕也覺得,這後宮的管理都在愛妃一個人身上,任務委實有些重了。”

紫衣皺了皺眉頭,無奈也只能順著軒轅弘的話說:“謝陛下體恤,臣妾可以……”

他的手已經堵上了紫衣的嘴,如若換做從前,此番溫情,她一定會沉迷於此。但是現在,換來的是無盡地恐懼與害怕。

她裝暈倒,在軒轅弘的懷裡。

軒轅弘也只有探口氣,他是沒有察覺的,所以什麼都說。

“其實才人裡面,朝顏的智慧,足夠管理這後宮了,封她為昭儀,協助你管理就是。”

紫衣心裡已經恨的牙癢癢,偏偏身體還要放輕鬆。

她這回可是栽了,忘了陛下需要一個契機和理由,來提拔梅朝顏,倒是給了她機會。

御醫來了,檢查紫衣的傷勢,也只說是失血過多,並無大礙,很快就能好起來。

軒轅弘不想打擾,也就此出永寧宮去。

轉道兒往北上,匯賢雅敘。

身邊他只帶了阿七一個人,步道前,就能聽見莫攸

蓮在匯賢雅敘練武的劍音。

一道道劃破空氣,鋒利無比地致命,又是如此地光明磊落。

“好劍法。”軒轅弘拍著手,向她走了過去。

莫攸蓮反手挽了個劍花兒,單膝跪拜:“臣妾叩見陛下。”

“不必多禮。”他徑自走到了院內石桌旁坐下,“阿七,你去弄些茶來。攸蓮,你這裡就算再清靜,也應該有人伺候著才不會失去你充容的身份呀。”

“陛下,要是匯賢雅敘,也多了那麼多眼線,攸蓮怎麼為陛下辦事兒,聽陛下吩咐?”攸蓮將劍插到,地上,自己也累得坐下,“陛下大白天來還是頭一回,這麼明目張膽而著急,一定是為了朝顏的事情。她現在挺好,公主皇子都在她的照料下安全健康地成長,有什麼問題?”

“朕懷疑,李晟的事情,是有人要加害朝顏,故意而為之。”

莫攸蓮搖搖頭:“李晟這人臣妾調查過,平常幾乎不與人說話來往,倒不是說性格不好,而是,瞧不起這些庸脂俗粉一般,自恃甚高。”

軒轅弘低頭,細細思考著:“也就是說她可能和任何人都有仇,誰都有可能殺了她是嗎?”

“那倒是真的未必。”莫攸蓮看過屍體,那還是屍體運往停屍間之前,“臣妾看見屍體面無血色,頗有被驚嚇了的感覺,且她是單手上面有勒痕,所以肯定有兩個人協同犯案,至於是誰?”

這個時候,梅朝顏從門外踏了進來,她沒想到,軒轅弘會來這裡。

“臣妾叩見陛下。”

“起來,快起來。”

朝顏得意,坐到了莫攸蓮讓開的位子上面說到:“莫充容還是比才人聰明的,朝顏想到了是誰殺了她,可沒想到是怎麼殺了她。”

軒轅弘一笑:“是麼?才人莫要賣關子了,快說說看,究竟是誰!”

“不知道陛下記不記得,是誰寫密信給陛下的?”

軒轅弘搖頭,當時焦急,怕是毀滅證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