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的意識清醒過來!手腳和身體竟然不能挪動絲毫,睜開眼睛看見鄭科長坐在桌子後面,手上拿著自己的特工證,馬上發現自己被綁成大字型,不用看也知道掛在十字架上!多麼熟悉的感覺,第一次見柳若風就是這樣掛著!

開始的時候,情緒控制得不錯,後來失控因為紅軍萬歲,聽見這句話薄厚熱血沸騰,只想衝鋒陷陣,因為她代表,犧性,榮譽

鄭科長走到薄厚面前:“酒醒啦”

“嘔哦”薄厚及時打了個咯

鄭科長掩住口鼻說:“別裝了,酒醉心明白,因為你的掩護,你的同志們已經成功逃脫”

薄厚說:“肚子餓了,真的,我這人吃飽了打咯,餓了同樣打咯,真餓了,能不能吃點東西再說”

鄭科長啪啪拍打薄厚的肚子:“別吃了,一會兒全得掏出來”

鄭科長像打在肉上?低頭看!不禁露出微笑,新衣服破成布條掛在身上,如果張大哥看見又該生氣憂傷了!為什麼穿軍裝上戰場都沒事兒,可能這輩子註定是一塊當兵的料吧

“嗯”鄭科長盯著薄厚:“欣慰的笑容很開心嘛,是啊,跑的是一條大魚,大到隨便吞下幾十個你這樣的人!共黨是不是給你發塊金牌掛在胸口,不過咕咕咕,先得從這兒出去”

薄厚微笑:“說什麼呢?聽不懂呀?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死刑犯也有口送行酒,先給點吃的好嗎?”

鄭科長皺皺眉頭:“真不怕”

“怕什麼?在下是通江縣保安團少校營長薄厚,為什麼把我綁在這兒?如果說不清楚,以後再見面,哼,在下可沒有好臉子”薄厚冷哼一聲,眼睛珠子向上翻,威嚴地露出殺氣

鄭科長楞了一下:“怎麼著?薄營長還想打擊報復!知道不知道,你的少校軍銜只是地方上封的,國軍連少尉都頂不上”拍拍薄厚身後的鐵柱子:“這兒吊過很多大官”嘴巴湊到薄厚的耳朵邊吼:“國軍的少將中將”

薄厚淡淡的說:“怪不得離心失德,黨國就壞在你這種小人手上,屁大點權力楞是放出龍捲風”

“你,你你”鄭科長怒容滿面,動了真怒

薄厚突然看見對面牆壁有問題,先前照射眼睛的光線太強,眼睛適應光線以後才發現牆上有塊黑色紗布,而紗布後面是個不小的房間,房間裡有個人盯著自己,注意力集中到哪人身上,濃濃的陰氣激起一層雞皮子疙瘩,寒氣從心底升起!誰!為什麼?

鄭科長怒喝:“臭小子不吃敬酒是吧,等一會兒,你就知道鍋是鐵打的,不過看在施股長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的上級,這兒只有你我二人”舉起手指著屋頂:“本人發誓,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曉這事兒”

薄厚:“廖林宣廖縣長”

鄭科長陰沉的眼神:“下級”

薄厚:“副營長馬彪,以及三營幾百個弟兄”

“嘿”鄭科長氣樂了:“竟敢威脅我!”

“不敢”薄厚淡淡地說:“為什麼把我掛在這兒?耶穌才用這個姿勢,快點放我下來”

鄭科長不再說話,走到燈光後面盯著薄厚看,以為薄厚看不見他

過了一會兒,薄厚旋轉腦袋上下左右看房間,裝著什麼也看不清:“飯不給!能不能給支菸抽啊,嘿,嘿嘿,他馬的,快點來個喘氣的人”突然,桌上的特工證提醒了薄厚,牆後房間的人是龐主任,沈主任開出的特工證,龐主任會怎麼處理,應該怎麼利用這件事兒

厚重的包鐵大門開啟,一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老頭進來,老頭背一個木箱子,皺皺巴巴的白大褂到處是汙漬,白一團黑一團黃一團!長長的亂麻頭髮很像學校裡只會做實驗的教授,連麻木的表情都一模一樣,老頭把箱子放在桌子開啟,拿出聽診器戴上,過來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