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如今聖殿人心惶惶,以本座看,不如到此為止。不配聖殿學員身份者出去,該是聖殿之人留下。對誰都好。”林陣分析完,對容玄道,“不是你有沒有罪,而是整個聖殿就只有你最適合頂罪。”

底下不少人驚出一身冷汗。但見宗主並沒有駁斥,眾宗師級長老交頭接耳,如果是這種說法雖然殘酷,但也可以接受,畢竟是為了聖殿。

“荒唐!老朽說過整個聖殿年輕一輩沒人比得過此子,容玄是最有天賦的佈陣天才,更是千年難得一見掌控升靈秘術的煉藥師,失去他是整個聖殿的損失!”鴻卓火冒三丈,原來一開始這些人就已經打定主意了。

聖殿*到現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無論他怎麼糾正也無濟於事,好好的苗子掐斷一次又一次,聖殿至寶不用來救學員就只是擺著好看,一遇到問題推三阻四,甚至不惜把人推出去頂罪,長此以往又怎會興盛!

“鴻老說過了,這話放在以前都有爭議,更何況現在。這個小弟子資質一般,煉藥不如丹王弟子,佈陣更不如閣老弟子,鴻老直至今日沒收他為徒不正是如此麼。”

藥閣一位元老開口,看著容玄道,“你沒有反駁的權力,接受才能保住你的命,若想留在聖殿,那你再煉一回丹藥試試,如果還能升靈,我藥閣或許還願意收留你。”

鴻卓不通煉藥,但也知道丹藥升靈是多麼難得的天賦,但他走了林陣主持星閣,保不準會怎麼對容玄,能待在藥閣自然很好。

“讓鴻老失望了,弟子不能。”容玄苦笑,沒了吞噬本源力,靈力告罄,魂力不足,他怎麼煉藥,更不談升靈了。更何況當著上清宗主的面,他並不想動用混元噬道。

那藥閣元老蔑笑道:“沒了神火樣樣不行,這樣的天賦只是一時的,不能永久一樣無用。那我藥閣無能為力了。”

鴻卓嘆了口氣,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兩位閣老殞命,讓無辜的弟子償命又能彌補得了什麼,該鬧的笑話都已經鬧了,一味推卸責任一味地報復,在上清聖殿待久了,被優越感衝昏了頭,容不得半分瑕疵麼。

容玄露出一絲苦笑:“那我該怎麼說怎麼做,還請諸位告訴我。”

這裡沒有他回絕的餘地,他能做的只有等待處決。

其實他也很想看看,這些道貌岸然之徒究竟能做到多麼絕,多麼狠,多麼值得他報復。

藥閣閣主朱參道:“就算要他償命,只能讓學員解一時之氣,傳出去聖殿的聲譽同樣會受損,那可如何是好。”畢竟是吞了神火煉化不能才使得爆體身亡,為奪神火幾位閣老大打出手,還將神火一分為二,要不是將學員的神火據為己有這種不光彩的事傳出去不好,若是沒那麼心切,煉化神火時稟報宗主,有聖王來護法,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所以上清宗主來了連看都不看屍體直接下令安葬,眾閣老不敢有任何意見。

堂堂閣老還煉化不了一半的神火,傳出去簡直是笑話。

“浮屠烙血這種陰狠的上古詭毒根本不可能在宗門流傳,肯定是有心人為之,此人成了棄卒毒發後留在聖殿就為了毒害更多學員,本座懷疑此人是不朽山派來的奸細,故意落下圈套,害得兩位閣老身亡。”林陣見不得鴻老這位準弟子,打定主意置他於死地,“於情於理,這是最好的解釋,否則區區一名小弟子哪來有這麼大的精力和野心,又是毀主峰,又是亂聖殿。”

容玄抬眸,他徹底笑不出來了。上清仙宗為博得美譽,給他準內門弟子名額,招了他進來一個不順扭頭就成了奸細叛徒,竟還分析得頭頭是道。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會心驚一把,但現在不然,不過這話又把鴻卓置於何地。

果然,鴻老坐不住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老朽助紂為虐,一直以來縱容不朽山奸細為所欲為,為包庇叛徒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