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啞巴,就算說多了,應該也沒什麼吧?

兩個月,她醒來之後的兩個月,只有讓那些枯燥的陣法填充滿她的所有時間,她才可以暫時將那段記憶封存在她腦海的最深處。她不知道要和誰說,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她知道她是幸運的,她能遇上蔣大夫,能遇上師傅,已經是上天給予她的恩惠。她不該再想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是她妄念了。

“你知道嗎?我從前有一個很愛很愛的男子,他應該也同樣很愛很愛我。”

“在四年前的二月十九,本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