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再者,太子的表現,大家可是有目共睹,臣請皇上三思,皇后之所以未提及身世,為何不認為皇后是不想外戚干政,廉浩自律。”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為皇后說話的人居然是在朝堂中公認的剛正不阿的刑部尚書邱清泉。

“皇上,臣也以為,皇后此事必然有自己的考慮,為何不聽聽皇后是怎麼說的?等一切水落石出,再做定奪也為時不晚。”攝政王權相宇也鏗鏘出聲了。

先不說別的,這奉天皇宮之中,女人不少,皇子不多,但是也不少,能像皇后母子這樣讓他看上眼的可是少之又少。

先不論太子長大會如何?

皇后的表現可是歷歷在目。

不卑不亢,寵辱不驚,這份氣度,又有多少女人能具備。

最少,現目前,沒人能做到。

獨孤離看著朝堂中的變化,心中暗自心驚。

皇后什麼時候居然獲得了攝政王以及邱清泉的支援?

他們在奉天皇朝中,可算是相對中立的。

他們對奉天的忠誠,以及各自的品行,那是無庸置疑的。

今天,這麼一出,就己經看出他們對皇后的支援,那如果,有那麼一天,皇后面臨比這更困難的處境的時候,他們又會怎麼做?

僅只是諫言,還是會做出相應的實際行動?

想到這裡,獨孤離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

如果他們是其他的人,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提前處理。

可是他們卻不是那種可有可無的角色,他們的存在,對奉天來說,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他們,不該動,不想動,更不能動。

“啟奏吾皇,皇后娘娘回宮了。”就在這時,殿外太監已經報來關於皇后的訊息。

“退朝。”獨孤離冷冷的掃了一眼,神色各異的站在大殿之上的臣子.起身離去。

“皇上,皇后娘娘把夫人給帶進宮了。”德全尾隨其後,小聲的稟報著一同傳回的訊息。

皇后這麼做.不知道皇上會怎麼想?

畢竟,這突然冒出一個娘,又突然的帶了回來,這似乎都太過突然,也太過順理成章。

“玄月宮,有何資訊,隨時稟報。”走了一半,獨孤離突然停住,往朝陽宮而去。

他怎麼會不知不覺的就朝著玄月宮的方向而去,難道他對那個所謂的皇后的娘很好奇嗎?

其實他不用前去,皇后自會向他稟報關於她的一切作為。

身穩健的腳步在積雪上留下了淺淺的腳印,隨即被紛飛的雪花所覆蓋。

當好兒從混沌的意識中慢慢清醒,當她看到滿室的陌生,以及那暖如初夏的溫度,她終於明白,她被草兒帶進了皇宮,那個只有皇帝才能居住的地方。

慌慌張張的下了柔軟的床鋪,手足無措的找尋著能讓她依靠的蹤跡。

腳底的柔軟,卻再一次的讓她失神。

“夫人,請稍後,奴婢這就請皇后娘娘去。”負責照看的宮女在看到好兒站在地上後,站在不遠,但是都也不會驚嚇到好兒的距離,安撫到。

人也隨即住外殿走去。

而回到玄月宮,安置好了好兒之後,就重新走出了外殿,邀請為她奔波的權大公子逗留片刻。

在熱茶沖泡了兩次的時候,獨孤鑫源小心翼翼卻又帶著好奇和期待的心境踏進了玄月宮,這個太子皇兄和皇后共同居住生活的地方。

果然暖和,不像他所在的宮殿,到處冷冰冰的。

太子皇兄真幸輻,能有皇后疼他。

懷揣著小小的羨慕之,獨孤鑫源走到鋪著地毯的中央,對著青青行了跪拜禮。

雖然他對皇后有著好奇和敬畏,但是因為獨孤絕殤的關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