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星君的星域,進入了一座冷冷清清地宮殿。

這座宮殿裡,充滿了頹敗和破舊的氣息,沒有任何侍者,沒有任何僕人,花草枯萎,樹木凋零,泉水乾涸,就連鳥獸也不見一隻,就像是被荒廢了千百年。

阿佛洛狄忒輕輕抖了抖身上的白袍,一條鮮花大道,從她赤裸的腳下延伸了出去,這位愛與美的女神整理了一下儀容,讓本來就毫無瑕疵的儀態,更加完美,想了一想,阿佛洛狄忒又伸手在虛空一抓,一個由七種鮮花編織成的美麗花冠,被她戴在頭上。

編製成花冠的鮮花,每一種美豔無匹,根本不是世上的普通花卉可比,戴在這位愛與美的女神,烏黑如夜,柔滑如瀑布的秀髮上,也不知是人添了花的嬌豔,還是花添了人的美麗。

“殷星君,阿佛洛狄忒找到了一罈連諸神也誇讚的美酒,希望能與您共飲!”

阿佛洛狄忒的嬌喝聲,在這座空曠的神殿遠遠傳出,良久良久,才有一個沒精打采的低啞聲音回答道:“進來吧,我在主神殿!”

阿佛洛狄忒抖擻精神,抱著酒神壺,提起白色長袍的下襬,把潔白的玉腿露了出來,輕輕的邁出了一步,饒是我對這個女神早有了成見,也不禁被阿佛洛狄忒這一刻的美態所吸引,吐出了一口氣,我心中暗道:“這位女神,果然是諸神的尤物,就算在其他神系也沒有幾個女神比得上。”

阿佛洛狄忒的腳步輕盈,這一段路走的搖曳生花,每一步都和之前不同,走盡了女子所能演示的一切美妙姿態。我相信就是聖賢降世,也會丟下禮儀,高呼食色性也。太監看到,也會口乾舌燥,沒雞雞可翹,也會翹起手指來。

在酒神世界偷窺的我,見到此時,也只有搖頭苦笑,怪不得阿佛洛狄忒連半點掩飾也不做,原來是對自己的美貌,有幾近無限的信心,我相信沒有任何凡人能夠抵禦這位愛與美的女神,無窮四射的魅力。

在阿佛洛狄忒的腳下,從神殿的入口到主神殿的路並不長,當她踏入了那座破敗的可以的主神殿,我有些為她可惜,因為那位殷星君正在伏案大睡,身上的戰袍都已經不知多少年代沒有洗滌,除了靠在身邊的畫戟,依舊鋥亮如新,這座主神殿裡竟然沒有一樣東西,不是至少積灰了幾千年。

“有酒!拿過來!”

阿佛洛狄忒才一踏入主神殿,太歲星君就聞到了酒香,他想也不想伸手就拎過了酒神壺,仰頭就是一口牛飲。“好酒!果然是但使美酒能醉客,哪管何處是他鄉!”雖然貴為風月大陸的主神,但是這位太歲星神半點也見不到快樂。縱然喝酒喝地狂狷,舉止瀟灑狂放,但是那股深深的怨念,就像是能把天都捅了一個窟窿的沖天火柱,烈烈不息,熊熊不滅。

“你……”

阿佛洛狄忒本擬還要盡展手段,才能騙這個壓制了她幾千年的風月主神,沒想到她連什麼也不用做,就已經達成了這次使命。看著太歲星神一口接一口的狂飲,她的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和喜氣洋洋,連我看的都有些目眩。

“果然……好酒!酪酊一生醉,但願睡千年!好煩。好煩……”

酒神壺的威力,就在於這股美酒能醉倒任何神明,不管多強大地法力,多厲害的神威。都不能抵擋。唯一喝不醉的,就只有那些酒神女,她們本身就是酒神壺湧出的美酒組成。太歲星君喝了這麼多,自然也抵擋不了美酒地威力。低聲的嘟囔了幾句,身子一仰,整個人都滑到了桌案底下。呼呼的大睡了起來。

“非常抱歉了。雖然你一直都是個很正直的男人。但我是個壞女人!”

阿佛洛狄忒躡手躡腳地從太歲星君身邊,拿起了畫戟。又在他的懷裡翻出了一方小小的青印,看了看醉倒的那個男人,從懷裡取出了一個東西,咬了咬牙,狠狠地砸在了太歲星神的額頭上。

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