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那天,我看到郡主手杖一揮,就治療了我的傷勢,很是神妙,那是什麼法術?”郭飛以前很少提及這些事,因為問及修煉事情的時候,老者總是很悲傷,不願多說,所以郭飛也就不問,如今老者主動提起,趕緊提出了自己多日的疑問。

郭飛現在發現,老者絕非普通人。比如,寒冷如斯的氣溫,老者傳授郭飛一套吐納之法,短短一個月,郭飛氣力悠長,生命力無比旺盛,嚴寒似乎不再可怕,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雖然郭飛不知道老者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來這裡當奴兵,但其中必有隱情。

“呵呵。趙家的小姑娘,只不過會一點低階的水系功法而已!”老者微微一笑,隨即臉上露出了悵然之色,呆呆的望著飛雪飄舞的蒼穹,陷入了沉思。

郭飛知道,一旦這個時候,老者不會再說話,鬱悶、悲傷充斥在他的身上,讓人看了無比的心酸。

郭飛嘆口氣,走開一點,繼續舞動手中的劍,將老者的劍招一遍遍的舞動,身體熱流湧動,漸漸的連貫在一起。郭飛冥冥中感到,這劍法是以快制勝,老者也暗自頷首,讚許郭飛摸著門道了。

這一個月來,戰事似乎少了很多,兩人不很忙碌。雖然語言相通,但這個世界的文字卻略有差異,因此,郭飛閒暇時候就向老者學習認識這個世界的文字。晚上固定時間陪老者練習劍法。

夜色朦朧,飄揚的大雪已經停止,厚厚的積雪有一人深。郭飛走出小院,身體閃動,腳下由兩個木板仿製的滑雪橇沿著山谷滑動。

進入奴兵營後,伙食極差,只提供番薯,鹽巴就很少,郭飛早就吃的滿肚子酸水了。

劍影入體,化為劍兵,郭飛不但體力大增,身體也敏捷了很多,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武林高手也不過如此。

體內熱流滾動,身體能躍起一丈高,身體快捷如風的劃過雪地。

有這樣的能力,郭飛自然不能虧待自己,瞄準上了奴兵營所在山谷外面的兵營食堂。一個多月來,郭飛和老者伙食改善了很多。

兵營的伙食比他們奴兵好的多,不但有白米白麵,而且還有肉食。運氣好的時候還能找到點酒。

守在山谷口就有一個小隊計程車兵,每天晚上兩個人同時站崗,在這樣寒冷的夜晚,值夜計程車兵早就縮排了崗樓中打盹了。

奴兵營本來人就不多,也就二三百人,即使讓他們逃,也沒有人願意走出奴兵營,外面冰天雪地,離最近的市鎮也有幾百公里的路程,誰願意出去送死。

如果,郭飛不是劍影入體,化為劍士;如果不是老者傳授了吐納之法,在這樣冰冷的夜晚,按照郭飛以前的身體,很快就會被凍僵。這個世界的人身體素質很高,但也要穿棉衣,也不能長時間的在寒冷的雪夜中站立。郭飛漸漸的超出了這個世界普通人的身體素質。

三四公里的路程轉眼就到,郭飛光顧了多次,路道很熟。身影閃動間,攀登上了崗樓,偷看一眼值班的守衛,兩人正在炭爐旁打盹,沒有驚動兩個人,沿著木樁,翻越了奴兵營谷口的城寨門,朝一公里外的步兵營潛伏而去。

繞過值班小隊,翻過兵營二米高的營寨牆垛,潛入了兵營後面的食堂中。

如今的修為,在黑暗的夜色中,一米內的物體都看的很清楚。郭飛駕輕就熟的溜進了操作間。蒐羅了兩隻雞、三個豬蹄、兩壺酒、一包鹽巴。

“今天收穫不錯,有口福了!呵呵。”郭飛將東西打包,背在身上翻牆而出,準備返回。

蒼茫的夜色中,一道道暗紅的光芒閃爍在雪地中隱隱閃爍,靜靜的矗立在兵營周圍,巡邏的小隊舉著火把打著哈欠在營寨中走過,絲毫沒有發現營寨外的端倪。

郭飛跳出兵營的圍牆,頓時目瞪口呆。一排排的骷髏兵悄然的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