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面還墊著一個蒲團,頭被男人緊緊的按著,即便是這樣,這個女人也把上面的男人差掀翻。

“王婆,吳大師到了。”

我看了一眼那個王婆婆,很老,滿頭都是銀絲,面容雖然很老,但是容光煥發,她用按住額頭,知道我來之後,她微微抬頭,我發現她的眼睛很白,感覺蒙上了一層豆皮。分不清

這中眼睛是不是被稱為白內障?

“吳名,你過來。”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挺慘的,幾個男人制服她,一時間不會有什麼問題。

“王婆婆,有要我幫忙?”

王婆婆從桌面拿出一個正方形紅紙疊成的紅包,拉過我的手。

我感覺到她的手很冷,據走陰的人體質偏陰,只有這樣才能進出陰陽界,所以身體往往跟冷血動物一樣。

“這個東西我幫你弄好了,上車以後再看,這個女人的事麻煩你。”

原來她已經幫我問好,我還以為冰山臉的面子就一般般,人家壓根就沒把事情放在心上,現在看來,已經偷偷給我走後門。

面對老人,我必須得謙虛,我答應她,“放心,這個女人我會治好。”

“嗯,那謝謝你,不過沒有那麼簡單,等你處理完了,我再告訴你接下來的事。”

這一趟只是特意過來看看,所以沒有把揹包帶上,冰山臉也不讓我帶,用他的話,假如沒有了工具,你什麼都不是!所以得學會用周邊的資源,幫人解難。

我看了看周邊的東西,裡邊供奉了,王婆婆供奉的是一個女神像,這個女人看起來很醜,或許是捏得很醜,以至於我認不出是什麼天神菩薩。

“王婆婆,這神像開光沒有。”

“當然。”

既然如此,拿出一抓香灰,開光的神像,往往具有靈性,用供奉的香灰代替硃砂,效果更好,只不過寫起來很難用。

我讓大夥把女人太到外面去,又問王婆婆要了一根繡花針。

我用香灰代替硃砂,然後滴入雞血,找來黃符紙,毛筆,寫下一張驅邪黃符。

再把繡花針溫消毒,一針扎進去,印堂穴上“噗嗤”的射出一條黑血,黑血立即在她額頭流下,並且散發一股很臭的味道。

“這婆娘的血怎麼是黑色的。”

“就是!好奇怪,難道是中毒了?”

“肯定不是中毒,王婆婆她是撞邪,這個哥哥是大師,你們沒聽到。”

他們議論紛紛,血流了片刻,開始變紅,我燃黃符紙,抓著燃燒的黃符紙,在女人身上燻了一下,嘴裡默唸口訣。

然後把黃符紙燒成一碗水,給女人喝下。

這幫人可能沒見過施法,驚訝的看著我所做一切。

“大師……你給她喝一碗水她就能好?”

“是呀,這裡邊有什麼名堂?”

我笑笑,只對他們:“你們看著就行。”

給女人灌了一晚黃符水,咕嚕咕嚕灌進去,女的咳嗽起來,然後又從嘴巴里吐出以後發黑淤血的淤血。

這一我是沒有想到。

“咳咳——”

幾乎幾秒鐘,那女人臉色立即變白,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整個人看起來大病初癒。

“你們圍著我做什麼?這是哪裡……”

她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臉色茫然。

大家都嘖嘖稱奇,對我連連豎起拇指,誇我好本事,治好了女人,我帶她進去看王婆婆。

女的知道自己因為撞邪誤傷王婆婆,懊悔不已,跪在地上哭著跪拜,自己不長眼,傷到了活菩薩,罪該萬死。

由此可見,王婆婆在荷木村的地位不一般,大家安慰了幾句,然後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