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壞?”

“江川刨你們家祖墳了嗎,你要這麼害他?”

百姓們果然都相信陳十一的話,紛紛指著李煥斥責起來。

李煥梗著脖子辯解道:“本官是恰巧路過這裡,什麼也沒做。”

陳十一沉聲道:“不是李大人乾的,難道是秦無雙乾的?”

李煥眼皮驚跳,急忙說道:“陛下,慎言!”

陳十一接著道:“朕的心竅穴是被秦無雙打傷的,此事只有秦無雙和你知道,請問是誰把這個訊息通知給他們三個國家,讓他們著急忙慌地派人來殺我?”

李煥嗡聲道:“有可能是陛下從大秦帝國回來的路上自己不小心洩露的。”

陳十一嗤笑了聲,沒有繼續追根究底,因為答案他已經心知肚明,邁步走到李煥跟前,低聲說道:“回去告訴太子殿下——”

“不知陳皇對本太子有何指示?”

一個清朗的聲音從西北方向的天空傳來,打斷了陳十一的話。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雲色錦衣,貴氣逼人的俊朗男子從西北天空飛了過來。

赫然是大秦太子秦無雙。

秦無雙的身後跟著兩個人,一個是身穿紫衣,腰懸寶劍的冷豔女子,一個是身穿星雲黃袍,鬚髮皆白的清瘦老者。

這兩人的氣息讓陳十一看不透。

“太子殿下!”

李煥嗷的一嗓子,面朝西北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委屈之極地嚎叫道:“陳十一欺人太甚,請殿下給臣做主啊!”

秦無雙落在李煥面前,微眯雙眼,笑盈盈地看著後者。

,!

李煥身子一顫,立刻噤若寒蟬。

秦無雙那看似溫和,實則比寒冬還要冷冽的笑容,告訴他,他的仕途完了。

秦無雙緩緩轉身看向陳十一,臉上仍是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一副風輕雲淡的語氣問道:“陳皇是欺我大秦無人嗎?”

此言一出,全場安靜。

武王朝的人全都緊張的手心冒汗,大秦帝國的可怕讓他們大氣不敢喘。

南蠻國和趙國的人則幸災樂禍起來。

可惜,東炎國的人死光了,不然也能樂一樂。

陳十一神色平靜,迎著秦無雙的目光說道:“武王朝不過是一個邊陲小國,太子殿下跺跺腳,武王朝就得震三震,借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挑釁大秦帝國的權威啊。”

李煥:“……”

秦無雙:“……”

這本是一句恭維人的話,可是現在從陳十一嘴裡說出來,意思完全變了。

秦無雙臉上那溫和的笑容消失了一些,從納戒裡取出一個白玉丹瓶,說道:“那日和陳皇切磋武藝,本太子的拳頭稍微重了一點,不小心傷了陳皇的竅穴,這幾日本太子心裡一直愧疚難安,遂登門道歉來了。這瓶星髓愈生丹對治療竅穴之傷有奇效,還請陳皇收下。”

陳十一笑了笑,道:“多謝太子殿下掛念,在下的傷已經痊癒了,好意心領了。”

在旁人聽來,秦無雙的這番話真誠友善,就是好心來給陳十一送療傷藥的,可是聽在陳十一耳朵裡全然不是。

他秦無雙哪裡是來登門道歉的,分明是在說自己禮賢下士,非但不和你陳十一計較之前的事,還親自登門來請你陳十一,識時務者為俊傑,來給我做事吧。

接療傷藥則表示答應。

拿人手短嘛。

陳十一自然不會答應。

不說他的竅穴確實已經痊癒,就算沒有痊癒,他也不會接。

倒不是說他陳十一多麼有骨氣,絕不會臣服於別人之下,而是他瞧不上秦無雙的做派。

僅此而已!

秦無雙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