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對講機說了起來。

麥克唐納——他這輩子都沒有用過比阿司匹林更來勁的藥物,即使用阿司匹林也只是僅有的一兩次——扭頭轉向迪爾。他的嘴唇抿成薄薄的一道縫,如同一道傷痕。

“等最後一名旅客離開機艙,我們就把他媽的這扇門砸開,”他說。“我才不在乎海關的人在不在這兒呢。明白嗎?”

“明白。”迪爾答道。他看見旅客隊伍尾端已挪到頭等艙了。

15

“拿我的刀,”槍俠說。“在皮包裡。”

他做著手勢指著沙灘上那個綻裂的皮包。那與其說是皮包,倒不如說是個背囊——興許會在那些沿著阿巴拉契山脈徒步旅行的嬉皮士身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