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語看向方年,笑著問道:“晚上不會再有安排了吧?”

方年就笑:“現在也沒安排。”

“哦,那我們現在去做什麼?”

“一起去取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

“禮物?”

方年道:“腳鏈,你說的嘛,湊齊一套。”

陸薇語眨巴眼睛:“我就隨口一說,而且你看我都不怎麼會戴的。”

“怕什麼,你隨便看看,街上好多女孩子戴同款,你當它是假貨就好。”方年笑著安慰了一句。

這也是方年敢讓陸薇語戴的原因。

因為女孩子的飾品,包括手錶這些,泛屬於時尚類的物品,喜歡佩戴的人不少,相似度很高,多數是戴著玩的。

不是很關注這一類飾品,又不去細看的話,很難發現它的價值。

陸薇語不用看也知道方年說得是真的。

“我懷疑很快就會被你給寵得很心安理得的收下你送的各種禮物。”

“不去在乎價值。”

方年笑了:“不要急,我對你的信心甚至超過你,我一直認為你定義了優秀。”

陸薇語小臉一紅,低著頭細聲道:“別,別這麼說。”

把方年都給看愣了:“啊這。”

他真的就只是說一句實話而已……

這一整天都是朦朧細雨。

陸薇語跟方年去取了定製腳鏈,稍微走了走,不到四點,便回了楊浦。

…………

晚餐是方年下廚做的家常菜。

食材上不太家常,不過做法是家常的。

飯後,方年像是變戲法一樣,變出來一個小蛋糕。

是提前預定,趁著晚飯後下樓扔垃圾,讓蛋糕店的店員幫忙送過來的。

“吃飽了嗎?”方年拆開蛋糕,笑呵呵的問。

陸薇語:“?”

沒等陸薇語太反應過來,方年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身上。

“這個蛋糕不是打算用來吃的。”

方年嘴角浮現壞笑。

“啊?”

接著陸薇語立馬反應過來,連忙道:“放我下來。”

方年笑了:“你覺得可能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生日蛋糕這種東西,象徵意義大過實際意義。

喜歡湊熱鬧的人們,開發出了新的用法——糊臉。

這似乎代表了一種喜慶的味道。

而方年,在跟陸薇語一起時,其實是特別喜歡湊熱鬧的。

“方年哥,放過我吧?”陸薇語眼珠子一轉,軟語求饒道。

她看著方年用左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蛋糕,右手環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了。

她彷彿已經看到了這些被精心準備好的蛋糕將用不同的形式糊在自己的臉上。

甚至這個時候,陸薇語還在想:‘難怪奶油那麼多!’

方年嘿嘿笑了起來:“你還記得我過生日時嗎?”

“不記得了。”陸薇語矢口否認。

方年倒是不著急,特地放慢了動作,用叉子勾起奶油,慢悠悠的靠近陸薇語漂亮的小臉。

而在這個時候,陸薇語忽然動了。

她用自己空閒的左手猛地抄起一塊奶油,糊在了方年的臉上。

‘戰局’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

甚至陸薇語還抽空紮了頭髮。

因為力量的懸殊,再加上方年‘氣急敗壞’,以至於只有一開始陸薇語佔據了上風,接下來節節敗退,臉上被方年用心的畫出來一直花貓。

最後……

破罐子破摔的陸薇語乾脆用自己的臉當‘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