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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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的鼻尖,起身開始穿衣服。
離別在即,我再也睡不著了,爬起來拿過桌面上的領帶,提議說:“我幫你打領帶吧。”
上一次幫詹佑成打領帶,已經記不起是什麼時候了。可是我很喜歡這麼親密的動作,看著詹佑成一臉滿足地彎下身,俊朗的臉孔就在距離我不到五公分的位置。
“你太瘦了,記得多吃點。”詹佑成忍不住再三叮囑。
我輕輕點頭,注意力集中在詹佑成的領結上。我小心翼翼地打了一個溫莎結,壓平領口然後抬起頭,認真地說:“孩子出生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要再分開好不好?”
詹佑成看著我,臉上逐漸浮起了欣慰的笑意,點頭回應說:“好,迪拜的工程談成以後,我多抽時間過來陪你。孩子出生以後,我們就去領證。”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這次趙子墨直到我應答,才推門而進,扯開嗓門提醒說:“詹總,司機已經在外面等候了,在黏糊下去要誤機了。”
“好,我要趕去機場,下個月再過來看你。”詹佑成依依不捨地彎下身,看樣子就要親我,卻被我阻止了。
我瞄了趙子墨一眼,小聲勸說:“別虐單身狗!”
詹佑成的離去,帶走了我的思念。
可是,無論他在世界的任何角落,我始終感覺兩人的心是連在一起的。他的喜怒哀樂我能感受到,我的胎動他亦能有觸動。
大概,這就是別人所說的愛人之間心連心的默契吧。
詹佑成遵守承諾,每個月的月初在我產檢的時候,都會抽時間到新加坡待幾天。
也許曾經失去過,才會更懂得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這些偷來的快樂,在日後任何時候回想起來,就像做夢一般。
夢裡只有我和詹佑成,沒有傷心沒有分離,只有快樂和感動。
在新加坡的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會安靜地待在一起。到附近的公園散步,或者只是簡單地在花園裡曬曬太陽。很多時候,我們會待在臥室裡,他給我和寶寶讀故事,甚至唱兒歌。
詹佑成的聲音很好聽,略帶磁性卻又很輕柔。那些不知名的英文歌在他的嘴裡吐出來,就像天籟之聲。寶寶似乎也認得爸爸的聲音,每次當他唱歌的時候,都會動得特別厲害。
每當這個時候,詹佑成就會把我的衣服撩起來,把臉頰貼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像個孩子般“咯咯”地笑起來。
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什麼比相愛的兩個人,共同迎接新生命來得幸福和期待。
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場美不勝收的夢境。我醉了,醉倒在這場夢境中,無法自拔。
在懷胎三十五週的時候,詹佑成去了一趟法國。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雙腳也開始浮腫。
不知為什麼,這段時間寶寶的胎動特別厲害,我的心情也莫名地變得不安起來。週末的中午,我吃過燕麥粥以後打算午睡,可是躺在床上的時候,肚子突然開始抽痛。
這種疼痛很不尋常,感覺宮口處偶爾會傳來一陣抽搐。可是寶寶的預產期是一個月之後,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要生產了吧?
可是疼痛的感覺間歇性地持續了整整一小時,我終於忍不住爬起床喊趙子墨的名字。
趙子墨很快就破門而入,看到我的時候忍不住大吼一聲:“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我扶住隆起的小腹,咬牙吩咐說:“快送我去醫院,肚子痛得很厲害。”
趙子墨一點也不含糊,先打電話給司機,然後倒了一杯溫水給我,小心地餵我喝下。
“別急,醫生說宮縮的頻率幾分鐘一次才是要準備生了,你現在疼痛的頻率高嗎?”
我搖搖頭,無力地回應說:“大約是十幾分鍾一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