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

薛值正的臉則繃得緊緊的,“我不知道杜城主還有心情跟我們開玩笑。”

“真的,薛王爺不是給了我一張邑月的畫像?我派出去的人查了又查,找了又找,找到一個在‘司倉營’當伙伕的小兵,她跟邑月就長得一模一樣。”

“我看你的人是隨便塞了一個人想交差了事!”他氣得臉色鐵青。

“這……”

“邑月是多麼的嬌貴纖細,她一個金枝玉葉怎麼會去當伙伕?!”他胸口的怒火都被挑了起來。近兩個月的煎熬,層層疊疊的愁雲與憂懼與日俱增,他還給他這種離譜的答案!

“邑月是那麼的膽小,怎麼可能去跟一群男人處在一起?她受的禮教也不允許啊!”龔靜一想到愛女離家那麼久,激動的眼眶一紅,淚光閃動。

此時,總管又走了進來,“王爺、王妃,仁親王來了。”

蘇旭奉快步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