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他千算萬算,原來把自己的承受能力算漏了。他以為他能夠淡然,可是他的表現與他所預料的實在太大相徑庭。

咬牙回身,達可一拳頭打在古樹上面,就好像把所有怨氣和心痛都發洩出來似得。粗壯的樹幹立馬被達可打出一個窟窿。他抽回拳頭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鮮血淋漓。達可瞧著皮開肉綻的右手,自嘲地笑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