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向頌妝解釋:“餓壞了!去餐廳買點吃的上來。”

“你們先吃!我還不餓。一會兒,特護會從家裡送吃的過來。”莊臣眉眼彎彎地看著頌妝。

“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好!連吃的都要家裡專門送過來!”白秋笑話道。

“鄙視資產階級!”頌妝取了個餐盒,沒好氣地道。

“你不也是資產階級嗎?”莊臣更正道。

“我怎麼會是資產階級?”

“有房一族,小資!”

白秋想了想,說:“頌妝,你還別說,莊臣說得很對。你就是小資。”

“我怎麼不知道?”頌妝皺著眉頭,胡亂挑著飯菜。

“小資就是小資產階級。”莊臣接話。

“那你就是大資產階級!”頌妝反駁。

“那我豈不是無產階級?”白秋哈哈地笑起來。

莊臣也笑,忽然想起什麼,說:“喂,兩位明天有空嗎?”

“我沒空。”白秋立即宣告。“我約了人要出門。頌妝肯定有空!”

“見色忘友。”頌妝批評著白秋,轉向莊臣:“你想幹嘛?”

“不是你說明天有閱兵式嗎?既然有空,就過來陪我看閱兵式。”

“你想得美!”

“我就是想得美!答應還是不答應?”

“堅決不答應。”

“喂,林頌妝,枉我對你痴心一片,你就這麼回報我啊?我都為你躺病床大半個月了,不就是要你陪我看看閱兵式,怎麼可以這麼小氣?”

“我就這麼小氣,怎麼著?”

“真是的!你和校友去看東部海岸就行,陪未來老公看看閱兵式就推三阻四!”

白秋一聽他的自我稱謂,笑得差點將吃到嘴裡的飯吐出來。頌妝特別惱火,“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莊臣答得飛快:“行,我是公狗,你是母狗!”

“你——”頌妝氣得說不出話。

“不行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出去笑完再回來!”白秋端著餐盒衝出門。病房裡的兩個人隔著門板都能聽到她的笑聲。

“喂,我是說真的。呆在醫院真的挺悶的!你不是說順便要帶些書給我嗎?明天正好來陪我看閱兵式!要不然,說不準我哪天受不了就從這裡跳下去。”莊臣指了指窗戶。

頌妝目不轉睛地觀察他,確定他的話不帶任何戲弄成份,猶豫再三,做出決定,“好!”

“你放心,他們明天不會來這裡打擾我們。”

“嗯,我順便看看蘇冰有空沒,叫她一起來。”頌妝蓋上還剩下一大半飯菜的餐盒,站起身。

莊臣不置可否,反正他有的是辦法不讓蘇冰來。

“已經快九點半了!”將餐盒放進垃圾桶,頌妝取出手機檢視時間。“沒什麼事的話,我和白秋先走了。”

“明天我等你!”

“那個……打擾一下。”白秋進門,“你畫的畫是不是可以送我幾張?”

莊臣臉色一酡,說:“當然可以。”

白秋斜睨頌妝幾眼,興沖沖地跑去取了幾張,對莊臣說:“你好好養傷哦!有空再來看你。”

“有空去看陳寒還差不多!”頌妝揶揄著,作勢出門。

“陳寒是誰?”莊臣問。

“她的白馬王子呀!是這裡的一位主治醫師!”

“呀,恭喜恭喜!看來我得多向白秋學習才是!”莊臣難得謙虛地道,

“歪門斜道學來做什麼?”

“談情說愛怎麼會是歪門斜道?”

頌妝知道再理論下去一定會沒完沒了,拉著白秋邊走邊說,“得,我不和你說。我走了!”

門一關上,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