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窮,衣服卻打了很多個補丁,也是最常見的素衣。而且不善的目光一直在他們身上來回逡巡,弄得春風有些不自在。

“他們身上的補丁是為了放偷來的東西。”

“那他們為何這般看著我們。”

雲母神抿了抿嘴,“不知道。”

春風聳肩,淮安派的人怎麼這般奇怪。

中午他們隨意找了家飯館,最讓春風惱火的是,朱月壁沒有糖葫蘆也就算了,連著淮安城他也沒瞧見有賣糖葫蘆的。

一想到糖葫蘆,春風不由得吸了口口水。

他已經好久都沒嚐到糖葫蘆的味道了。

他把著雲暮笙的胳膊,衝他眨了眨眼睛,膩膩地叫了一聲,“哥。”

每逢春風這樣,雲暮笙便知道他又要出什麼么蛾子,偏偏他又生不起氣來,

“什麼?”

春風眼睛亮晶晶的,“等我們解了毒,去祝玉陵那裡玩兩天好不好。”

雲暮笙繃著臉,“怎麼?”

“我想吃祝玉陵府上的糖葫蘆了。”

看著春風期待的眼睛,雲暮笙嘆了口氣,卻沒說話。

春風正打算抱著雲暮笙胳膊耍賴呢,感覺衣角被人扯了一下。

他不耐煩地扯開自己的衣角,卻意外碰到一雙軟軟的小手。

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孩子望著他,小臉髒兮兮的,身上也破破爛爛的,只一雙眼睛清澈明亮。

春風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了自己八歲那年,也是這般落魄,心裡不由得扯著疼了一下。

不是心疼那個孩子,是疼自己。

“把解藥給我。”那孩子冷冰冰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春風一聽便噗嗤一聲樂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