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人會變得盲目,為什麼唯獨我好像忽然清醒了。

也許其實是我不夠愛陸承北?

陸承北的吻是這個時候落下來的,他捧起了我的臉,然後由淡淡的蜻蜓點水,慢慢一點點深入,變成了我們彼此的交纏。

我用手緊緊地摟著他,然後他將我整個人靠在了牆上。

牆壁的冰涼觸感惹得我身體一個寒顫,但是很快就被他的一隻手擋住了,他的手環繞至我的後背來幫我抵擋冰涼。

另外的一隻手卻早已經迫不及待。

我應和著,緊緊地閉著眼睛,感覺他自上而下的觸感。

然後忽然我伸出手來,反客為主。

我主動的挑,逗著他,然後輕輕地以唇滑到他的耳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問道,“喜歡嗎?”

陸承北嗯了一聲,聲音裡是沙啞的低沉。

其實我那一句話,想說的是,喜歡我嗎?

但是我還是止住了,變成了喜歡嗎?

而他的嗯字,我不知道應該把他當成對喜歡我的肯定,還是當成我現在所做的這種歡,愉的主動的肯定。

陸承北進,入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還在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變輕變緩,好像一切都虛幻起來的樣子。

他在我的耳邊和我說,讓我叫他的名字,問我愛不愛他。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想我的腦子已經失去思考了吧,要麼我怎麼會不假思索的就說,“嗯,愛。”

而且,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再傳入我耳中的聲音都帶著一種讓人羞、澀。

陸承北卻似乎很喜歡。

他從鏡子面前要,了我,又把我放到床,上,結束後去洗澡。

卻又在浴室的時候糾纏。

我再回到床,上的時候整個人都幾乎是癱的。

而陸承北卻從浴室裡出來之後裹了一件浴袍,站在窗前吸菸。

他沒有轉身看我,只是在窗前望著窗外。

我還是不依不饒,我在床上問陸承北,“爺,我表現的這麼好,你滿意嗎?值不值得為我守身如玉?”

陸承北聽到這句話才轉身來看了我一眼,笑了,“分明是我表現的好,行不行。”

“行。”

我笑著回了她,繼續在床上癱著,卻說,“那你表現這麼好,我為你守身如玉好不啦。”

陸承北被我逗笑了,輕輕牽了牽嘴角,將煙捻滅,走到我的面前,坐在床邊。

他的手輕輕劃了一下我的下巴,說道,“真的?”

“當然!”

我一下子坐起來,然後一臉興奮的看著陸承北。

其實我也想逗一下陸承北的,我就說,“你看哦,我們封閉式訓練請的老師也是女的,那些和我一起去的主播也是女的,我想不守身如玉也難,所以我肯定會守身如玉的。”

“嘿。”

陸承北竟然嗤笑一聲,然後盯著我。

我拉他睡覺。

他則和我說道,“你那邊肯定會有男人的,你可以試一試。”

他這句話說的很篤定,接著就平靜的躺在了我的身邊。

而我則想著他這句話,不知所以,嘴角卻是上翹了的。

我主動地去抓了陸承北的手,和他十指相握,這才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把床前的燈關上之後,只有月色入戶了,而我的心卻格外寧靜。

我覺得好像這樣我和陸承北之間竟然多了一些親密的踏實感。

第二天的時候,我就要離開了去培訓。

陸承北自己開車送我的,把我送到了公司安排的酒店,又跟著我進了房間。

公司待遇很好,竟然給我們安排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