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遊戲人間的架勢,但一直以來,我都沒這麼正面地截斷過他的話,而且是帶著強烈的怒意。

他眨了眨眼睛看我,不知道是語塞還是什麼,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驚覺失態,但我也不想他在剛才那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就耐著性子對他說道,“失禮了,但是還請徐總不要在這裡談論私事,不合適。”

禮貌但是不失強硬地對他這麼說著,我其實並不怕陸慕舟責備我。事實上,他也不會責備我。

氣氛在一瞬間變得微妙,陸慕舟剛泡出來的茶還氤氳著嫋嫋熱氣。

過了不知道幾秒,他當先反應過來,給徐至添了一杯茶,意有所指地說道,“徐總,我就和你說了,安安是很敬業的,所以你不要開她的玩笑。”

陸慕舟這麼說,也相當於給了徐至一個臺階下。

他偷偷瞄了我一眼,大概是知道我真的生氣了,就沒再逗我。

“看我,都怪我!”

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徐至就問茶水間在哪裡。

明明陸慕舟正泡著茶,但是徐至卻問茶水間在哪裡,是個人都會覺得奇怪,不過陸慕舟還是告訴了他。

然後徐至就說了一句失陪,徑直走出去。

門被關上的時候,我才緩過神來,此刻忽然意識到,徐至再怎麼混,也是公司的客戶。

默默嚥了一口唾沫,我口乾舌燥地問陸慕舟,“我該不會是闖禍了吧?”

陸慕舟卻笑了,他往我面前放了茶,輕聲說道,“怎麼會,即使你闖了,也不會有人責怪你。”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多看了陸慕舟兩眼。

他這麼說的意思是,他會保護我。

說起來,我真的給陸慕舟製造了很多麻煩。

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無形或有形中,已經幫了我很多次,甚至不惜和陸裴起衝突。

他對我的好,不止在口頭上,行動起來也絲毫不差。

和考慮了一宿都沒能給我一個答覆的陸承北,有著天壤之別。

然而,本身做著這種比較的我,又比陸承北好上多少呢?

我沒說話,陸慕舟也沒再說話,突如其來的安靜讓人有些無所適從。

就在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打破這沉默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了。

進來的人,自然是徐至,但是他手上多了一杯東西。

只見他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我面前,一個深鞠躬,畢恭畢敬地將手上拿著的杯子放在了我面前。

其實遠遠我就聞見了,是香濃的咖啡。

白色的泡沫還浮在最上端,顯然是剛衝好的,還冒著熱氣。

徐至將咖啡放下後,立馬腆著臉給我賠不是。

“安安,剛才是我一時口誤,覺悟太低,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喝了這杯我精心為你沖泡的咖啡,我們就不計前嫌成不?”

徐至這麼說的時候,就差沒給我跪地上行大禮,弄得我哭笑不得。

其實剛才我是將一晚上再加一早上的怨氣都撒在了他身上,要說需要道歉的人,應該是我。

他能主動讓步,我當然是高興的。

可是這咖啡,我卻不能喝。

如果一定要說一個理由的話,也很簡單,因為我懷孕了。

可是這個理由,卻不能夠對他們兩個說。

我笑了一下,將咖啡不著痕跡地往前推了推,“徐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才是大人。我沒生氣,只是覺得以後在工作場合,最好還是談公事,不要說一些有的沒的,你覺得呢?”

我此言一出,徐至當即贊同地拍了一下大腿,那聲音,我聽了都覺得腿疼。

他當下話又多了起來,嘰裡呱啦,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