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行,於是我叫上他,一起去見見這個凱撒目前唯一有點實學的帶軍之將。

我想收伏他,原因是我們這邊就阿德和大鬍子懂一點點平時的訓練,但統率大軍好象還差那麼一點點,我更是不懂臨陣指揮。雖然這小子被我捉了,但他在戰場上表現出來的戰鬥表現還是比較中規中矩的。

梅西在兩個彪形大漢的押解下,一路被推推搡搡來到書房。兩個大漢對我行了一禮,手裡摸著刀退到一邊。審訊犯人時必須有人在旁邊訂著,怕犯人突然暴起發難。

梅西小小的個子在戰場上還不覺得,現在在眼前一看,簡直身材就比安高上了一點,和索菲差不多高。梅西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哪,努力的挺直身板,揚起脖子,想表現得高大一點。

對於凱撒人來說,投降是可以的,但是隻有在投降之後,才可以下跪,否則會被認為是膽小怕死,懦夫的表現。因而梅西在我面前站著,眼睛也不看我,盯著天花板。

我被他這樣用鼻孔盯著也不生氣,因為知道他這是被俘後表現得自己有氣節一點而已,但不管他是真有還是假有,其實結果已經是註定了的——要麼跟我,要麼殺掉。我已經學會在這個世上不能婦人之仁。

“聽說你想見我?”我看著他總覺得他表演得太過,就算真的寧死不降也不用表面上做出這麼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殿下,我知道這次是我疏忽,居然把您當成已死之人,敗在您手上我無話可說,要殺要放隨便您。但是請教一下,您的投石機裡會爆炸的那種東西是什麼?還有您為什麼料定我會夜襲綠原?”

我看著梅西半天不說話,他也看著我,漸漸他那種原本堅韌的眼神變得有些心虛,不敢和我對視。

“先給梅西將軍鬆綁,”我眼睛看著他,卻是對那兩個大漢吩咐,“請坐。”

“謝殿下。”梅西也沒想到我會放了他,雙手互相撫了一下被緊緊捆了半天的手臂,大刺刺的坐下,然後看著我說:“您不怕我突然對您發難嗎?雖然我看起來不是很高大,但是我的身手讓不少小看我的人吃了虧。”

我笑笑:“我無意懷疑您的武勇,只是我想我們之間也許可以友好的談談。”

梅西有些疑惑:“談談?我一個階下囚和您一位高高在上的王,有什麼好談的?”

“您不是凱撒人吧?”我喝了一口咖啡,是沒放糖的那種,真正懂得品咖啡的人,是不會放糖,破壞那種天然的香味的。

“我是安布恩人,父親是原安布恩的諾頓伯爵,因為得罪一個得罪不起的人,父親被殺,我和家人逃到了凱撒,蒙陛下不棄,並逐漸的信任,將我提拔到了現在的位置。”梅西言語裡,有一種對“陛下”的感恩之情。

陛下?應該是卡卡的老爹吧?魯魯上臺沒多久,不應該是他。

果然不出所料,梅西說的是老國王。

“你覺得哪一個更合適做國王這個位置?”我又問了他一個問題,也許是開始和他拉家常的原因,他的話漸漸多了起來。

“嗯,請恕我直言,魯魯陛下和卡卡……陛下,”他連說了兩個陛下,明顯語氣有些不自然,“都不太合適當國王。”

“哦?請您解釋詳細一點可以嗎?”聽了這裡我來了勁,對政治有想法的人,通常不會是一個傻乎乎只知道硬拼的人,這樣的人才,可用。

“魯魯陛下性子急,容易暴躁,也聽不進人勸,他是天生的戰士,在戰場上幾乎沒人可以敵得住他。他也喜歡殺人,可是治理國家不是光殺人就可以解決問題的。光殺人殺不出糧食,更殺不出大眾的支援,更不能因為殺人殺得多,而使得整個國家強大起來。”

“相比之下卡卡陛下性子要隨意一些,很得民心,喜歡和手下打成一片,在這方面比魯魯陛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