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陳晉元,隨即又笑道,“是不是又在惦記偷哪家的狗呢?”

“去~”

聽了盜蹠的前半句,陳晉元臉上倒還泛起一絲微笑,不過後半句卻讓陳晉元極度無語,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萬一要是讓劉家人給聽了去,尤其是那個田翠花,怕是不知道要敲自己多大一根竹棍。

“呵呵,聽說昨晚你小子幹了什麼壞事,偷看那小妞洗澡了?”盜蹠壞壞的一笑。

“暈,你聽誰說的?”陳晉元翻了個白眼。

“還用聽別人說麼,雖然昨晚我懶得起來,但是你們搞出那麼大的動靜,能逃得過盜爺我的耳朵麼?”盜蹠嘿嘿一笑,在陳晉元胸口輕輕的錘了一拳,“我說你小子可真夠可以的,連這麼無恥的事都幹得出來,我都有種想拜你為師的衝動了。”

“滾蛋!”提起這事就是一肚子火,陳晉元啐了盜蹠一口,道,“昨晚真該讓你和劉老四那小子睡一間,老子可被那小子給害慘了。”

“呃??”

陳晉元翻了個白眼,“你別看那小子人不大,卻是鬼得很,我就是說句話把他給得罪了,那小子便在牆上掏了個洞,神神秘秘的讓我去瞧,等我去瞧的時候,就誣陷我偷看那妖女洗澡,偏偏他還是個小屁孩,沒有人肯信我,搞得我有冤無處訴。”

盜蹠張了張嘴巴,“切,你這話連我都不信,更何況是別人,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你小子賺了嘛,至少過足了眼癮,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小妞明明就是倒貼上來的,你想幹啥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可你小子倒好,白天對人家不冷不熱的,晚上卻又跑去偷看人家洗澡。”

看著盜蹠那滿臉的壞笑,陳晉元能回應他的只有一個滾字,“誰願意偷看她,我真是被劉老四那小子給陰了,昨晚那小子還尿床了,搞得我一晚上都沒睡,老子現在可是一肚子邪火呢。”

“呵呵,尿床?那我真得慶幸了,雖然我那柴房跳蚤多,不過盜爺我可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呢!真是爽啊!”盜蹠幸災樂禍的看了陳晉元一眼,說完還使勁的伸了個懶腰,那賤賤的模樣,陳晉元真恨不得踹他一腳。

“喲,兩位客人,怎麼起得這麼早?”這時,劉老二睜著惺忪的睡眼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院中的二人,臉上有些詫異。

“呵呵,我們習慣了早起。”陳晉元言不由衷的笑了笑,總不可能告訴他是因為他兒子尿床吧。

“呃,那兩位稍等,我叫翠花起來做早飯。”劉老二點了點頭,又縮排了屋裡。

天亮了,村裡人都已經出去幹活了,經過劉老二的家門口,看到裡面的陌生人,都要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一番,村裡也只有劉老二一家還在做著遲來的早飯。

“呀,老四,你又尿床了!”一聲驚呼從劉老四的房間中傳來,劉三妹早上起來去給劉老四收拾房間,一走去就問道一股尿搔味,立馬便知道不對勁了,上前掀開被子,溼漉漉的一片,哪裡還不知道劉老四又尿床了,跟在劉老四屁股後面便追了出來。

劉老四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那有不跑之理,可惜他人小,穿著個小肚兜剛跑進院子裡,便被劉三妹給捉住。

“不是我尿的,不是我尿的,是陳哥哥尿的~”劉老四不停的掙扎,想從劉三妹的手上掙脫出來,抬頭看到站在院子中的陳晉元,立馬就找到了栽贓嫁禍的物件。

陳晉元一臉的無辜,無語想哭,盜蹠看了忍不住幸災樂禍的偷笑,林依蓮恰巧走了出來,也忍不住想笑,不過卻想到昨晚陳晉元對自己的所做所為,立刻便把笑容憋了回去,狠狠的瞪了陳晉元一眼。

“好啊,你這臭小子,居然敢尿床。”田翠花在屋裡聽到動靜,跑了出來,弄清楚了情況,立馬就怒了,上前抓住劉老四,便在那白嫩嫩的屁股上來了兩巴掌,心中暗暗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