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試利器,二郎半路何處去(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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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標準地抹完後,楊自厚又來到地上蹲在炕沿邊用眼睛掃視了一番,口中道:“妥,這炕抹地挺平!”收拾好泥抹子,楊自厚又來到外面對老爹楊福山說:“爹,你和小婉在家看家燒炕吧,多燒火,這天頭熱,用不上兩天就能幹的差不多。我領孩子上後邊樹林帶看看老二他們哥幾個樹疙瘩刨地咋樣了,讓明章他們哥幾個拿片筐往家抬柈子。”老爹別無二話乾脆地答應了楊自厚。於是楊自厚帶著一干楊家小將從房後出發,趕往村後的林帶。
孩子們一溜小跑在前面開路,直來到通往縣道的南北道兩邊的蓄水壩兩側的林帶旁,依然見得樹蔭稠密,喜鵲枝頭來往,山雀坡旁飲水。聽聞鳥兒悠歌自在,青蛙壩內斷續吟唱。明忠唸書時候在課堂上就犯困,可在外面歡耍起來他可有一套。領著明義扶樹蹬草,飛奔上山坡,驚嚇得一干青蛙朋友和飛鳥來賓,跳水的跳水,飛天的飛天,頓時逃之夭夭。
楊自厚頓時斷喝一聲:“你上哪頂上幹啥去,你還能逮住山雀咋地?彆著水溝去。”明忠和明義追不上飛鳥,卻對著水裡的蛤蟆直叭嗒嘴,明忠不忿地說:“看三哥哪天磨一個釺子專門釺蛤蟆使。撤!”明忠說著一揮手領著小弟明義從壩坡上下來,下來時明義也學著三哥的口吻說:“撤,哪天在收拾它。”明君隔著層層綠葉看到前方有揮動洋鎬的身影,正是楊自德。又聽得咔――咔――劈柈子的脆響聲。明君便對楊自厚講:“大爺,前面有動靜,看見我爸人影了。八成是我爸他們。”楊自厚也向前張望了一下,說:“在前面呢,把片筐拿好。”
從修完水壩的那幾年起,壩上便天然的,沒經過任何人為的播種,長出了各色形態的楊樹和榆樹,歲月流逝,樹木日漸豐茂,牢牢地抓固住水壩的土壤,成了天然的護坡林。而壩南面近三十餘米的空地臨近南面的地頭,更無人開墾,和那蓄水壩一樣,上面也長出了天然的林木,鬱鬱蔥蔥,成形的林木足用兩個成年人才能合攏過來,林間由於人們你來我往,早踩出了一條結結實實的羊腸小道。這林間小道有林葉遮擋,即便下雨也從未出過泥濘,走起來相當的便利。故此它也如大沙丘一般,成了離村較近的孩子們的世外天地。明章手中提著片筐一馬當先,領著況弟們衝在前面。
楊自厚幹起活來雷厲風行,絕對的有速度,走起路來更是大步流星,但說起孩子們的腿腳,他可要遜色幾多,看著孩子們連跑帶玩的將自己甩出一大截,他不由得慨嘆說:“這傢伙,這年青人可了不得。”
等來到前面,看哥三個正坐在已經閃好的土堆旁均勻地喘著粗氣,土堆旁又堆起了不少從木樁上劈下來的柈子。見大哥帥領小將們趕來,楊老五便問:“這麼快,抹完炕了。”楊自厚回說:“那不快地。”楊自德令眾孩子們先休息一會兒,等一會兒往家捯運木頭。愛閒聊的楊自博這時對楊明君和明章說:“怎麼樣我這倆侄子,照量照量洋鎬什麼滋味呀,啥活都得練,這早晚得學地話計,不地往後在生產隊刨糞你也幹不了。”
明君嘴上不服輸,說:“這玩意還能給人難住,我照量兩下子。我早前也幹過幾回這活。”明君來到已經劈了一半的樹疙瘩旁,看似運足力氣掄起了洋鎬,嘭!一聲輕響,那雙刃鎬在木樁上只留下了一道不足十公分的濺痕,明君不忿,接二連三地又劈下幾鎬,效果與前番無異,很明顯身形瘦弱的明君打不念書開始莊稼活緞練的還完全沒有到家,而面前的木樁子在他面前顯然已練成了槍扎一個白點兒,刀砍一個白印的金鐘罩,任明君怎樣的用力,也難能將其奈何。
明君的幾下洋鎬下來直逗得楊老三和老五嘿嘿直樂。楊自博笑著對明君說:“哎呀我的大侄子,你這大鎬掄的趕上彈腦瓜崩了,照你這麼劈下去一年都劈不下來一塊柈子。”明君卻自我解嘲地嘆息說:“這玩意,真難劈。”楊自厚則是責無旁待地衝當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