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量,試圖再吻上一下。不想這次千君早知道明文有此舉,故意的順著明文的方向送了一下手臂,直把明文從沙丘邊緣推了下去,明文倒趴著身子勉強止住下滑。

見明文就趴在自己的腳下,千君不由得再次捂嘴做笑。一邊伸出手來拉明文,明文只覺得千君的手如鐵鉗子一般,牢牢將自己的手捏住,輕鬆地把他提了上來,又聽她笑著說:“你這樣大的人,咋向這沙子一樣不挺實呢?”

明文搖著頭說:“你咋不說你力量頭也太大了,這誰能受了?”

“那我還沒用多大勁呢?”明文苦笑著說:“對,你在使點勁我就上山坡底下了。”“誰讓你老不老實了,兩個孩子在這你還沒正形。”兩個人有說有笑,不覺得明月高上,路上納涼的村民們漸漸散去,千君和明文在沙丘上依背而坐,獨享頭頂明月。

滿輪金鏡沙丘頭,暮色輕柔,斂伊潤玉手。楊柳一夢成太久,何羨當年周郎秀。

既已舉杯明朝酒,說甚緣由,風雨不回首。依依靜候來時路,君未歸來人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