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姐兩個抱著書問:“什麼好訊息?”明章又故做神秘地說:“先不告訴你們,呆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明章便來至爺爺的房間,外屋的廚房裡好幾塊茓子都靠牆擺放著。屋子中間一根頂樑柱撐住曾經下沉過的脊樑,在頂樑柱一米高的地方,爺爺把一段半截鐮刀頭鑲嵌在柱子上,外面露出一塊鋒利刀頭,三弟明澤就站在樑柱腳下的一堆被水浸過的秫杆旁,一根一根地拉拽,用那鐮刀頭將秫杆分割成兩半。三弟幹活天生的麻利快,再加上擼這秫杆有一段時日了,他的動作看起來行雲流冰一般,爺爺曾誇讚他將來是個幹莊稼活的好手。

見明章進來,明澤便說:“二哥,快來幫我擼一會兒,這些高梁杆擼完就沒有了,呆會兒咱倆能上大沙丘去玩,二叔家明君他們一幫都在那玩藏貓貓呢,在屋裡我都聽見動靜了。”明章見老弟幹得如此賣力氣,便笑了笑,說:“老弟,你活幹得真棒,先上外面玩一會兒去吧,不過先別走,呆會兒大哥回來有好吃的,二叔他家那幫人不在家更好,咱們自己留著吃,省著給他們。”

明澤便問:“什麼好吃的?”

明章一邊擼秫杆,一邊故弄玄虛地說:“先別問了,在家好好待著你別走就是,大哥回來你就知道了。”於是明澤乖乖地上西屋陪兩個妹妹玩。臨走時老爺子楊福山在炕上又叮囑明澤:“好好經管小婉她們倆,別磕著碰著。”老人家在家裡一向都是寬厚慈祥,從來不像大兒子自厚那樣動不動就大動肝火,說起話來像打雷似的,老人家絕對明事理,知分寸,說起話來心平氣和,很少和兒孫們發火。雖然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但一身的筋骨都還頂用,妻子中道而去,他一人養活了這近十口人不說,現在依然能幫兒子編席子貼補家用,楊自厚出門上地幹農活,他便一邊照顧孩子一邊編席子,餵養家中牲畜,替自厚分擔不少。

楊福山在炕上一邊編著炕蓆一邊對明章說:“等到冬裡秫杆多了,你和明澤都學編席子,學到手都是活。”明章問:“那老叔咋啥都不幹呢?”“你老叔他有文化,小帳來得快,這不生產隊又找他算帳記工分去了。他到哪都錯不了,要不你爹咋叫你好好讀書呢,將來出息人了,全家都沾光。”明章點頭,但又略帶不解地問:“爺,老叔有文化,那咱家人咋沒借上光呢?”

“兄弟們,大哥回來了。”不待楊福山回話,明文那滿含無限朝氣的聲音便在院外響起。明章忙放下手中秫杆,急忙奔出門外,見明文手中提溜著十來支蛤蟆腿,明章連忙和大哥上屋,三弟和明婉姐兩個也放下書從炕上跳下來,出來迎接大哥。明婉姐兩個抱著書問:“什麼好訊息?”明章又故做神秘地說:“先不告訴你們,呆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明章便來至爺爺的房間,外屋的廚房裡好幾塊茓子都靠牆擺放著。屋子中間一根頂樑柱撐住曾經下沉過的脊樑,在頂樑柱一米高的地方,爺爺把一段半截鐮刀頭鑲嵌在柱子上,外面露出一塊鋒利刀頭,三弟明澤就站在樑柱腳下的一堆被水浸過的秫杆旁,一根一根地拉拽,用那鐮刀頭將秫杆分割成兩半。三弟幹活天生的麻利快,再加上擼這秫杆有一段時日了,他的動作看起來行雲流冰一般,爺爺曾誇讚他將來是個幹莊稼活的好手。

見明章進來,明澤便說:“二哥,快來幫我擼一會兒,這些高梁杆擼完就沒有了,呆會兒咱倆能上大沙丘去玩,二叔家明君他們一幫都在那玩藏貓貓呢,在屋裡我都聽見動靜了。”明章見老弟幹得如此賣力氣,便笑了笑,說:“老弟,你活幹得真棒,先上外面玩一會兒去吧,不過先別走,呆會兒大哥回來有好吃的,二叔他家那幫人不在家更好,咱們自己留著吃,省著給他們。”

明澤便問:“什麼好吃的?”

明章一邊擼秫杆,一邊故弄玄虛地說:“先別問了,在家好好待著你別走就是,大哥回來你就知道了。”於是明澤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