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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侍女給雲休包紮了腳上的傷口,雲休躺在軟塌上看著柳元元的資料,越看越心煩,越看越覺得什麼都礙眼。
墨零代替墨年送來晚飯,雲休冷眼問道,“那丫頭怎麼樣了?”
“墨年還跪在門外,今晚看樣子會下雪,怕她可能熬不住的。”墨零擔憂的看著雲休,希望雲休能心軟大發慈悲。
雲休啪的放下冊子,“今日學會頂嘴了,不長長記性以後怎麼得了。”
“這……”墨零遲疑了看著煩躁的雲休,覺得有些不對勁。
雲休擺擺手,“出去吧。”
“呃,是,主子。”墨零決定去找墨青商量一下。
墨青一直看著宅子外跪著的墨年,已經隆冬了,晚上下起雪來更是難熬,這跪在外面可怎麼得了。
墨零走近,看著墨青低聲說道,“最近墨年的確有些嬌氣,可是主子也有些不對勁,她向來不會和墨年置氣的。”
墨青搖頭,“主子的性子你不是不清楚,肯定是墨年做錯了主子才會出手罰她的。墨年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如今不給點厲害看看,恐怕以後更難管。”
“你也是這樣看嗎?”墨零沒想到墨青居然站在了雲休的那邊,但是以墨零的觀察來看,雲休近段時間的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結合這幾日調查情況來看,一直查不出柳元元的弱點,這恐怕就是雲休的煩躁根源。
入了夜,果然外面下起雪來,墨青終究不忍,只好撐著油紙傘站在外面替墨年擋些雨雪。墨年一雙手已經懂得通紅甚至有些發白,嘴唇也發紫起來。
墨青把斗篷披在墨年身上,不說話的站著。
墨年抬頭看著一直照顧自己的墨青,牙齒凍得顫抖還想要說話,“墨青,為什麼小姐要這麼對、對我,我對她是忠心不二的啊,若、若是每個對她忠心的人都是這樣的下場,那我寧肯當初沒有跟隨她。”
“瞎說什麼。”墨青皺眉,“主子做事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要擅自揣測。”
墨年聽墨青這樣維護雲休,心中又有些委屈,“憑什麼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啊。”
“墨年,你年紀也不小了,要懂點事。”墨青語氣變得嚴肅,生怕墨年一個不小心釀成大錯。
“是啊,我要懂事,誰教我只是個丫頭,小姐不也是宮女出身嘛!她又有多高貴!”墨年凍糊塗了,有些口不擇言,墨青趕緊看看四周,見四周無人,才厲聲呵斥,“看來你真是翅膀硬了!主子也是你可以妄議的!”
“哼!”墨年噘著嘴,不肯認錯,墨青也沒辦法,放下油紙傘就走了。
墨零遠遠的看著,有些心疼這個小妹子,卻也覺得這番言論是任性了些。
第二天一大早,雲休剛起身,就聽見墨零稟告墨年倒在雪地裡,現在已經昏迷發起了高燒。雲休只是嗯了一聲,全然當做沒有這個人。墨零的心中頓時涼了一截。
墨年這一病就是三天三夜,病中還說胡話,墨零和墨青輪流守著墨年,雲休對柳元元的調查也多有不滿,越來越喜怒無常。
第一百零七章 爭執
直到楚離歌那天時隔半個月終於登門,雲休面色冰冷的看著同樣冰塊臉的楚離歌。
“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楚離歌冷冷的問道。
雲休皺眉,“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雲休,我在問你,你不要用那種居高臨下的口吻對我說話,我不是你的屬下!”楚離歌難得的動怒,那一雙異色的瞳仁顯得尖銳逼人。
“楚離歌,你搞明白,現在是你和柳元元的謠言滿天飛,當初你的承諾呢?難道我還不能派人去查?!”雲休也動了怒,臉色沉得如水,聲音透著疏離。
楚離歌冷笑著拍桌子,“在你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