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著:“我……走不了……”

她白皙的臉頰上是明晃晃的掌印,紀以宸不自覺的伸手,輕輕觸碰,傅絡寧的淚砸到了他手上。

滾燙,燙的他不自覺心顫。

“絡寧……”他的聲音有些澀,多的是自己都沒發覺的心疼。

他抽走了傅絡寧手中的琴包,放到了桌上。

傅絡寧猛的扎進他懷裡面,嚎啕大哭出來。

她從來沒有這麼委屈、恥辱過。

傅岷眼中根本就沒有她這個女兒半分。

這是紀以宸第一次見她哭成這個樣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裡的抽泣聲逐漸小了,紀以宸等她哭夠了才輕聲道:“臉疼不疼。”

傅絡寧抬起頭,才發現他胸前的衣服已經被自己的淚水打溼了。

她臉腫的很厲害,紀以宸擔心:“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

孟家有自己的私人醫生。

傅絡寧還有些緩不過來,木愣的坐在沙發上,等醫生過來才逐漸回神。

醫生看了看她的耳朵瞳孔,又問她有沒有覺得頭暈想吐之類的。

“剛挨的時候,有點暈,現在還好。”她道。

醫生點頭:“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臉需要消腫,我去準備冰袋。”

傅絡寧點頭。

冰涼的觸感貼上熱疼的臉頰,微微有些不適應,傅絡寧瑟縮的躲了一下。

紀以宸收回手:“弄疼你了。”

“沒有,太冰了。”她說完又摸了摸自己唇角破皮的地方。

舔了一下破裂的地方,有點血腥味。

紀以宸又包了幾張紙巾,然後慢慢貼上她的臉頰。

傅絡寧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紀以宸給她冰敷,她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琴就放在這裡吧。”紀以宸不知道她在傅家發生了,但她這幅樣子肯定是發生了對她不利的:“以後可以在這裡拉琴。”

“繼續學下去也沒用了。”她長睫微顫:“我去不了國外上學了。”

“傅家不讓你去。”

“他說了,就算我去了考上了,他也有辦法讓我退學回來。”

紀以宸表情微凝。

以傅絡寧親生父母的身份,不是辦不到。

“我不想鬧那麼難看。”傅絡寧的淚珠墜下:“不學了。”

紀以宸看她這樣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跟著沉重起來。

他捏著手裡的冰袋,垂眸思索,企圖為她找出一個機會來。

但是他要以什麼身份去幫傅絡寧解決這個問題呢。

什麼身份能擋得住傅絡寧親生父母那層身份呢。

沒有。

傅絡寧的目光落在那把小提琴上,目光哀憐飽含不捨。

但最起碼保住了這把小提琴。

“你在想什麼。”傅絡寧伸手拿過他手中握著的冰袋,又往臉上貼了貼。

紀以宸見狀:“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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