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眸子微眯,抬起左手,一頓掐指。

片刻後,他閉著眼睛,緩緩點了下頭,“嗯……放心吧,我剛才算了一卦,山上的暗哨都去喝喜酒了。”

楚康瞪大雙眼,嘴角猛地扯了扯,心想:“你還能再扯蛋一點嗎?”

葉昆壞笑著聳了下肩膀,轉身開始將五百人分隊,三十名弓箭手和二十名長矛手為一隊。

長矛手主要負責保護弓箭手,不必衝上去廝殺。

從山腳開始,每隔兩百步左右便安排一隊人錯位埋伏。

這個過程中,唯一一個參加過之前那場慘烈戰鬥的楚康萬分警惕地四下張望。

可一直都佈置埋伏過了半山腰也沒發生任何意外,“嘶……難道真讓他懵對了?”

楚康又忍不住問道:“昆哥,既然那些暗哨和機關都沒了,咱們為何不趁著天黑攻打山寨?”

葉昆撇了撇嘴,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虧你還是個偏將軍。五百人去衝山門?你想死可別拉著我。”

“我……我怎麼有點懵圈呢?”楚康用力敲了敲自己的頭盔。

此時,山寨聚義大廳之中,劉峰和四個巡山寨主正圍坐在桌旁,每個人身邊都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那幾個寨主一邊喝酒,一邊用粗糙的大手在女人們身上用力揉捏,女人們也一點反應都沒有,很木訥,看著就像是會喘氣的死人一樣,完全沒有生機。

任誰看了都能想象到她們在這裡承受了多大的屈辱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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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們這些人也有不少想自殺。

有幾個上吊和撞牆自殺的事情發生之後,劉峰放話出去,她們誰敢自殺,家裡的男人就要被凌遲處死。

有人為了父親,有人為了丈夫,有人為了兒子,這些女人全都堅忍著活了下來。

四個巡山寨主端起酒碗,“大哥,我等敬你一杯!”

劉峰幹了一碗之後,將酒碗摔碎。

“都少喝點!山下還有一萬多官兵?”

老二嘿嘿一笑,“大哥,上次來了五千人,還不是被咱們打得屁滾尿流?”

老三說道:“他們上次吃了虧,這次肯定不敢攻山。我估計就是做做樣子,圍咱們幾天。大哥不是已經給魯國公飛鴿傳書了嗎?用不了幾天,這些人肯定撤了。”

劉峰搖了搖頭,“我感覺這次有點不一樣。之前抓住的幾個官兵說這次好像是因為個什麼五皇子失蹤的事兒。

老匹夫鄭天齊回信說是個誤會,他馬上找人解決。但我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朝廷這次好像真有點跟咱們不死不休的感覺。”

老四不以為然地說道:“大哥,想那個有球用?外面那麼多暗哨,他們只要有動作,咱們肯定就知道。

還沒上山,就讓他們先死一大半。就算他們能攻上來,咱們也可以讓敢死隊那些逼養的衝上去送死。實在不行,咱們還有密道呢,等他們走了,咱們再回來唄。”

劉峰突然眉頭一皺,“不對!今天暗哨好長時間沒來送信了。老四、老五,你們倆馬上去最近的暗哨看看。千萬別出什麼婁子。

老二,你去窯子洞裡頭去看看那些娘們兒,叮囑那些守衛,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如果那幫敢死隊的想要藉機暴動,馬上把那些娘們兒都弄死。

老三,你現在去把咱們自己調教的那些親信都集合起來,隨時待命。”

看著幾人都出去之後,劉峰的心情還是有些焦躁不安。

他看向五個姿色上佳的女人,指了指旁邊一張長條桌。

“都踏馬的給我過去撅著!”

五個女人認命地走到桌前,熟練地將身子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