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鄭國公常茂和常升,當在朝上看見自個老爹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人從頭到腳都麻了。

醉仙樓閣頂雅間。

季伯鷹已經醒了,正優哉遊哉的坐在窗畔吃著早餐。

老三樣:白粥、油條、小籠包,再加一疊豆角之類的鹹菜。

腸胃不好,加上痔瘡,吃清淡點對屁股好。

季伯鷹夾起最後一個小籠包,細嚼慢嚥,將最後一個小籠包吃完之後,接著擦了擦嘴角的殘漬,習慣性點了根菸,靜靜吹著窗外的熱浪之風。

若不是急著回家,季伯鷹真想花點時間在這大明走走。

待菸捲燃盡。

隨即便是出了閣間,下樓。

遵照季伯鷹昨天的交代,憐香惜玉已經提前命人將這課堂座椅重新佈置了一番,整個主堂一共擱置了十一張桌子,並且全部都弄成了雙人座。

“主人早~”

憐香惜玉正忙碌著,正在為每張桌子擺放上課所需要的筆墨紙硯,當看到沿紅木樓梯走下的季伯鷹,都是連聲笑語行禮。

“你們兩要吃早飯。”

季伯鷹發現一個問題。

憐香惜玉這兩姐妹總是不吃早飯,隨便扒拉一口也比不吃好。

“回主人~我們姐妹習慣了。”

憐香一邊佈置著,一邊甜甜笑著回季伯鷹的問話。

“在教坊的時候,為了保證身子勻稱,一直是不準吃早食的,久而久之,我與妹妹也都習慣不吃早食了,晨早醒來並不會覺得餓腹。”

季伯鷹眉頭一皺,這算個什麼規矩,就算控制體重也沒有用不吃早飯來控制的,真是胡搞。

“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必須要吃早飯。”

“誰若不吃,必定重罰。”

憐香惜玉兩人身子都是原地一怔,眼中皆是泛起感動的淚花,從這簡短的話語中,他們能夠聽出主人的一縷關懷之意。

‘這怎麼就哭了。’

‘寄點這麼低?’

季伯鷹看著淚花盈眶的憐香姐妹,有些犯難。

他可不會哄女人,否則也不至於在滿是大白腿的師範大學寫了四年小說。

季伯鷹有一點沒想到,憐香惜玉兩姐妹自幼長於教坊,在教坊這種地方,打罵都是常事,病死餓死更是時有之。

在這等環境長大的女子,從未得到過真正的呵護,外表很是剛強,內心卻是極為脆弱,這就是缺愛的表現。

“好了,莫哭了,趕緊收拾收拾,要上課了。”

季伯鷹走上講臺,坐在那張屬於他的太師椅,惜玉早已為他奉上了一杯熱茶。

約莫半盞茶時間之後,主堂的門開了,正是下了朝匆匆趕來的老朱。

以及,他身後跟著的劉基劉伯溫。

今天一大早,季伯鷹便是讓樓下守門的太監帶話入了紫禁,讓老朱今天帶著劉伯溫一同來上課。

“兄長,咱還以為上課得過幾天呢。”

“真好,今天就上課了。”

老朱笑呵呵迎上。

剛走上講臺,突然一愣,他發現講臺上屬於他的那把紅木太師椅,竟是不見了。

“老朱,今天你坐這個位置。”

季伯鷹指了指第一張雙人桌,其上擺著一個牌子「洪武」。

而其他十張桌子之上,依次放著「建文」「永樂」「洪熙」「宣德」「正泰」「天順」「成化」「弘治」「正德」「嘉靖」。

老朱愣了片刻,不過倒也沒說什麼,在他看來,兄長這麼安排自有兄長的道理。

隨即坐到了這第一張桌子,而跟來的劉基,正驚異打量著這主堂內佈局,尤其是那陽明四句教,讓他心靈瞬間收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