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誤:“這怎麼還能有偏離?!”

因為失誤實在太低階了,一直很看好李宇飛的陳川嘴角抽搐,覺得自己裂開了,“不是真像蔣檀說的,心理素質不行吧?那要不行早就不行了,怎麼可能堅持到現在還飛這麼好啊?!”

“好勝心太強了。”沈驍面沉如水地看向其他雷達顯示,剩餘的三架飛機也已經陸續落地,沉默片刻後他忽然說道:“多留意一下李宇飛的情況,必要的時候,讓蔣檀給她做做心理輔導。”

至今都無法理解女性心中彎彎繞繞百轉千回的老牌直男陳川同志,一言難盡地“啊”了一聲。

因為落地有偏離,雖然跟左旋幾乎同時到達,但李宇飛的成績最終排到了第三。

左旋毫無懸念地拿到了班長的位置,但第二名卻讓不少人還是有點意外,竟然是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楊天睿。

周覓拿了個第五,佛系二人組霍棠和秦知夏分別飛了第七和第八。

總體來說,女飛的成績還是不錯的。

但還是不甘心。

為著這個不甘心,李宇飛和周覓在此後的基礎訓練上跟男飛——尤其是左旋、楊天睿和司南這幾個排在前面的男飛,較了一週的勁。

不緊不慢吊在後面佛系訓練的霍棠和秦知夏,也在舍友每天的耳提面命下不得不在訓練中更加拼命,好在一週之後,枯燥至極的起飛著陸等基礎訓練、飛行和武器理論課終於結束了。

週一開始新的課目,集訓期的週日下午,特訓班獲得了半天的休息時間,但是不能出營區。

霍棠去營區的大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回來了之後癱在床上貼面膜,躺了沒十分鐘呢,她又翻身坐了起來。

轉了轉頭活動了一下肩膀,她皺著眉待了一會兒,接著又把這動作重複了一遍。

周覓本來躺在床上邊啃蘋果邊拿手機刷劇呢,看她跟中邪了似的來來回回僵硬地重複兩個動作,把手機扣在了床上,“你怎麼了?”

霍棠頂著一張大白臉,捶了捶肩膀又捏了捏脖子,“脖子和肩膀疼。疼好幾天了,我合計著多衝衝熱水能好點,沒想到洗個澡回來反而更疼了?”

“是不是勞損了?你之前有過這情況嗎?”

“臨畢業那會兒開始的,但沒幾天就好了,誰知道這陣子又疼上了……嗐,沒事兒,”霍棠不怎麼在意地放下了手,“也沒很疼,我估計就是這幾天訓練太密集了。”

周覓看她沒什麼事兒,打個哈欠又倒在了枕頭上,“主要是枯燥。”

霍棠對此十分認可,“對,跟上了弦似的,每天每天都畫一個同心圓。”

秦知夏在霍棠下鋪啃著周覓偷偷囤著的鴨脖子,小松鼠似的:“基礎打好了才能搞上層建築嘛,我覺得沈教練這話說得沒毛病。”

霍棠吐槽她:“張口閉口沈教練,還沒怎麼樣呢,你這就先叛變了。而且最近吃飯我發現那個秦天揚次次坐我們旁邊,你倆聊天的頻率直線上升,是不是有情況你說?”

“嗐,還說呢,”秦知夏站起來去扔垃圾,十分苦悶,“秦天揚為什麼坐我們旁邊?他坐旁邊你們沒一個是無辜的!”

李宇飛從椅子上起身去拉抽屜拿東西,隨口接了一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秦知夏說:“食堂座位是沒規定誰必須坐哪裡,但其實大家都有習慣坐的地方,我也是前天跟司南聊天兒的時候才知道的,我們把秦天揚的位置給佔了,他不坐旁邊坐哪兒啊?”

這麼一說霍棠也不好意思了,“誒?他怎麼一直沒說?”

周覓咔擦咔擦地把蘋果兩口啃完了,半撐起上身從上鋪異常精準地把蘋果核扔進了角落的垃圾桶,“那肯定是不好意思張嘴的,他一個男的,哪好意思為個桌位還得跟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