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育哲和林悠柔繞著舊冶煉爐走了一圈,仔細觀察著它的結構和各個部件。

這臺冶煉爐雖然有些陳舊,落滿灰塵,空氣中瀰漫著鐵鏽和塵土的氣息,但整體儲存完好,關鍵部件也沒有損壞。

吳育哲伸手摸了摸厚重的爐壁,冰涼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寒顫,他不禁感嘆道:“這爐子,看著得有年頭了,居然儲存得這麼好,真是不可思議。”

昏暗的倉庫裡,只有他們手電筒的光柱在移動,照亮了冶煉爐的每一個細節。

林悠柔掏出筆記本,藉著手電筒的光亮,將眼前的冶煉爐的結構、尺寸和一些關鍵部件的引數都詳細地記錄下來。

她時不時地停下來,用手電筒仔細照射某些部位,然後在筆記本上快速地寫寫畫畫。她專注的神情,在昏暗的倉庫裡,顯得格外認真。

吳育哲興奮地拍了拍冶煉爐的爐體,發出“咚咚”的悶響,“陳默,你是怎麼知道這裡還有個舊爐子的?”他轉頭看向陳默,語氣中充滿了好奇和興奮。

林悠柔也激動地問道:“是啊,陳默,這冶煉爐看著很不錯,如果能用它來替換損壞的爐子,那十天時間肯定足夠了!”她合上筆記本,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陳默笑了笑,倉庫裡昏暗的光線下,他的笑容顯得有些神秘。“這臺冶煉爐是當年蘇聯援助建造的,”他頓了頓,繼續解釋道,“因為在當時技術先進,產量高,一直是廠裡的主力裝置。但後來因為技術更新換代,這臺老式冶煉爐被淘汰封存了起來,只有少數幾個老職工才知道它的存在。”

陳默用手電筒照了照冶煉爐的銘牌,上面刻著俄文和中文兩種文字,依稀可以辨認出生產日期和一些技術引數。

“我記得我爸之前跟我在京都說過這事,”吳育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說這老傢伙皮實耐用,就是操作起來麻煩,耗能又高,所以才被淘汰了。”他用手電筒照了照爐膛內部,厚厚的耐火磚上佈滿了裂紋和燒蝕的痕跡,彷彿在訴說著它曾經的輝煌。

“我是在整理廠裡的檔案檔案的時候,偶然看到的。”陳默繼續補充說明,他之前在省廳借調,翻閱過銅城冶煉廠的檔案檔案。“多虧了這次葛爽把冶煉爐搞壞了,不然我也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備用方案,也許它本來要在這裡靜靜地待到廠子倒閉的那一天。”他嘆了口氣,“也是巧合,我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備用方案。”陳默用手拍了拍冶煉爐的爐體,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吳育哲對這臺老式冶煉爐的結構和工作原理很感興趣,他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和筆,一邊仔細觀察著冶煉爐的每一個細節,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一些關鍵資料。他時不時地停下來,用手電筒照射某些部位,然後用筆在筆記本上快速地寫寫畫畫。他專注的神情,彷彿回到了大學課堂,正在認真聽講。

“陳默,你對這冶煉爐這麼瞭解,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吳育哲抬起頭,看著陳默,語氣中帶著一絲探究。他扶了扶眼鏡,鏡片上反射出手電筒的光芒,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陳默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吳育哲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忘記昨天我說的話了嗎?我說過,我有辦法。”陳默轉身走到冶煉爐的控制檯前,用手電筒照了照上面的儀表盤和閥門,上面佈滿了灰塵,有些指標已經鏽蝕,一動不動。

“你不會是打算……”吳育哲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似乎猜到了陳默的想法,但隨即又搖了搖頭,“這太冒險了!這爐子已經停用好幾年了,誰也不能保證它還能不能正常運轉。而且,就算它能運轉,它的技術引數也和現在的冶煉爐不一樣,貿然使用,很有可能會出現問題。”他語氣急促,表達著此刻的擔憂。

陳默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控制檯前,目光落在那些佈滿灰塵的